在神殿多浪费一秒钟，都是在消耗生命。

这次要是让檀九抓到，不知道会多惨呢！

“檀九？”血凰很好奇，她说过不止一次这个名字了。

“就是那个傀儡师啦！”重葵说。

“他有什么好怕的，在你面前，他不是挺乖的么？临走时还那么依依不舍，我看你可以和他做朋友，以后说不定有用。”血凰相当乐观。

重葵听了之后满头黑线……

和檀九做朋友？

她脑子被驴踢了吗！还是嫌命太长了？

“那个家伙你以后见到最好绕着走。”重葵说。

“为什么？”血凰不解。

“特别是他脸上长了奇奇怪怪的花时。”重葵补充。

“奇奇怪怪的花？”血凰难以想象，人的脸上，怎么可能长花……

笑成一朵菊花吗？

“到时候你看见了自然会懂。”那种诡异的优昙花盛开的时候，重葵也形容不出来。

但只要看一眼，就会明白，那是正常人不可能拥有的。

“不过碰到傀儡师，确实要小心为上。”血凰说，“他们几乎没有人性，凶残无比，否则也不会成为最强的职业了。”

重葵沉默地听着，人性？看起来檀九确实没有……

可是苏蕖呢？

感觉苏蕖像是檀九的另一面，是他缺失的人性？

如果强大的傀儡师都必须失去人性的话，那么苏蕖会不会……也慢慢消失？

心里忽然觉得很难受，不应该是苏蕖消失，檀九那样的坏蛋才应该消失。

可是想了想，七年的相处，檀九除了奴役她做饭，似乎也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