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歌猛进，《快乐女生》到了海选决赛，左右没什么事儿，凌晨跟着观摩了几场。一来也是给《快女》做宣传，一来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海选都是怎么个操作流程。

其实说白了还是很简单的，报名的人会寄一段时长不过不超过三分钟的录音带，然后专业的试音师初步淘汰掉一些人，比例大约在百分之五十。

然后剩下的人开始进入复试，依旧是三分钟，不过是由录音带变成真人面试，这个过程会淘汰掉百分之九十的人。原因是在这一步，不光要看参赛人员的唱歌功底，还有形体，形象等因素。

毕竟这种比赛类的综艺说到底依然逃不过造星计划，既然是造星，那自然不能只考虑唱功。

再然后就是登台，一般来说会有一些当地有名的音乐人作为评委展开淘汰赛，到最后进入区塞，决赛，总决赛……

这是个庞大无比的工程，这个工程里，凌晨就是个策划人外加投资方的身份。这综艺办下来少说得几个亿，这钱哪来的？

凌晨把苏凉出资盖下的大楼抵押给了银行……

事情总的来说很顺利，但凌晨这几天依旧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猎物被猎手盯上时的无措，又像是猫爪子抓过钢板，鲶鱼贴着脊背划过时的恐惧。

他可能被人盯上了！

青红的人吗？

凌晨并没有多少慌张的感觉，甚至他隐隐之中有些期待。作为一个曾经的条子，他很愿意和这些来给自己找事儿的人一点教训。

开着租来的车出门晃了一圈，凌晨把车停在便利店门口戴帽子墨镜口罩进去买水，顺便打听这附近哪里有好吃的。

便利店老板是一个很热情的人，一听凌晨找美食的，就知无不言：姜母鸭，棺材板，生炒花枝……

凌晨留下一百块钱道谢走人。

片刻之后，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进来朝店老板一扬手里的警察证：“大叔，请配合一下。”

“好，你说。”

“刚才那个男的问了你什么？”

“哦，他问我这附近哪里有好吃的。我就给他介绍了下附近的美食……

年轻人暗自纳闷，这整个一吃货？

大叔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信封推了过去：“哦，对了，他告诉我如果有人找我，就让我把这东西给他。”

年轻人整个人震惊当场，他被凌晨发现了？

这怎么可能！

强压下震惊：“帮忙打开看下。”

作为老江湖，年轻人是不会接陌生人递来的东西的，虽然只是薄薄的一个信封，但谁能保证里面装的不是信纸而是炭疽病毒？

大叔不做多想，打开信纸递了过去，年轻人一看，脸登时就黑了下去。

信封上只有几个字：再敢跟着我，就打断你的腿！

好么，果然很嚣张！

不光嚣张，还很自信。

年轻人点点头，朝大叔道了声谢谢，然后拿信件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定位装置之后才转身走人。

一出门，他就愣住了，凌晨手拎拎着个棒球棍笑的不三不四的站在自己面前，还真要打断他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