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顾唯一现在手边一点证据都没有，无法证明她和苏听雪的关系。

苏听雪愣了一下，顾唯一却又笑嘻嘻地说：“我只是这样觉得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苏听雪有些狐疑地将顾唯一打量了一番，她总觉得顾唯一的话里有话，只是现在顾唯一不肯说，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是顾唯一的这句话却终究在她的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她细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单说程素素的长相，不像她，也不像程今墨，也不像程家和苏家的任何人。

倒是顾唯一，她此时仔细一看，倒觉得有些像程家的老太太，只是这话她此时也不好说。

于是她瞪了顾唯一一眼说：“以前倒没有看出来，你竟也是个一惊一乍的。”

顾唯一嘻嘻一笑，并没有在这事上解释什么。

苏听雪又问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宁意卿今天没有陪你吗？”

顾唯一在这些事情上倒没有再瞒她，把今天在宁家的经历大概说了一下，当然，也没有省去程素素的那一段。

苏听雪听得直皱眉头，顾唯一朝她伸了伸舌头说：“苏阿姨，我今天真不是存心要来告程素素状的。”

“我知道。”苏听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她平时做事的方式是什么样的，我岂会不清楚？只是她这一次也做得太过了，居然跑到宁家去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