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扶桑人说:“董千承和方河太欺负人了。”
方河马上就回了一句:“欺负你们又怎么样?当年好像我们被你们欺负的挺惨吧,现在就当是还债吧。”
方河这话说出来之后,那些扶桑人马上就不敢说话了。
因为大家都清楚当年扶桑人欺负华夏欺负到了什么样子,说是畜牲不如也不为过,不过这些扶桑人今天既然来这里,肯定是带着使命来的。
他们说道:“那你们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能够让我们把课长带走。”
“很简单啊,只要你们证实圣殿真的是有这样的行动就行,还有圣殿半神为什么就要这么做呢?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方河吗?”
扶桑人说:“我们的消息渠道最近是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可是真的要证实的话,那你只能等待圣殿有了这个行动,万一过两天圣殿又改变了计划可怎么办?”
“这把我们放在哪里呢?”
尽管方河和董千承都清楚,现在他们两个人玩的猫腻就是在欺负对方,但是他们两个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退让。
黄浩然倒是出来当老好人了,黄浩然说:“不如你们再去证实证实,放心,川崎信夫在我们这儿死不了,我们可舍不得让他死。”这话倒是没错,川崎信夫虽然罪大恶极,但是这个人留着肯定比死了更有价值,只要他还活着,那么对于整个扶桑特高课来讲就是天大的屈辱,而且还能够利用这个人继
续深挖情报,在这一点上,特高课永远都是一个比较失败的情况。
那些扶桑人很生气,他们自然知道现在这个样子除了屈服以外没有任何办法,可是真正的屈服,难道就能够把此时此刻的窘况解决掉了吗。
扶桑人说:“你们会为此感到后悔的。”
“好啊,那你告诉我,你们还会做出什么事情能够让我们感到后悔呢?难不成你们特高课的特工还会有人再继续过来吗?”在这一点上,董千承非常相信华夏特工的实力,因为之前已经把他们所有的潜伏人员都打掉了,所以扶桑特高课也做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只要他们不把川崎信夫还回
去,那么对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于是扶桑特高课的这几个人就气鼓鼓的离开了,他们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也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等这三个人离开之后,黄浩然问:“你们俩怎么想的?你觉得特高课的这些人接下来回去会怎么做呢?”
方河说:“我们怎么想都不重要,他们怎么做也不重要,其实川崎信夫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回去,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对啊,就像方河所想的那个样子,川崎信夫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活着回去,不光他这么想,董千承也是这么想,这家伙在华夏犯了那么大的罪行,怎么可能真的让他活着
回去呢?无非就是利用他的存在继续敲诈一些东西吧。
什么时候能够把特高课敲诈得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什么时候川崎信夫就可以去死了。
黄浩然说:“要说毒辣的话,还是你们两个比较毒辣呀,像这种计谋我都想不出来。”
方河就在旁边打气:“你黄组长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当然做不了我们这种作奸犯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