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伯是一直守着老宅的老人,他是上一代,也就是韩怀智和韩恒茂的父亲,韩晋御爷爷的人。
他不听命于谁,也不为谁做事,只守在这个偌大的宅子里,打点着宅子里的一切。
也就是这样,韩恒茂和韩怀智不会对他做什么。
可曾经从不参与家族纷争的他今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韩恒茂重新认识到他。
就连韩怀智也看着他,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从不开口说话的人现在开始帮韩晋御,为什么?
“我说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
韩伯再次说,声音不卑不亢,语调一层不变。
韩怀智开口了,“所以,韩伯的意思是老祖宗的规矩就是摆设了?”
韩伯看着他,“不是。”
“那你为什么说要从长计议!”
韩怀智猛然大声,声音大的整个客厅都被震了震。
“因为韩家家大业大,盘根错节,要对韩少爷除名,必牵扯韩家是家业。”
这句话就像遮羞布被扯掉了一样,什么都不再隐藏。
的确,只要把韩晋御除名,那他手上的韩家的产业就要交出去。
而今天韩怀智和韩恒茂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韩晋御手里的家业。
韩晋御停在门口,看着客厅里被韩伯揭了遮羞布的两人。
两人的脸色是一时青一时白。
今天把韩晋御除名,只要除了他的名,他一出去那就不是韩家人,他们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
韩恒茂沉声,“韩家就是因为家大业大才要对家里子嗣严格。”
“要不严格,我们韩家还能有今天?”
韩怀智坐到椅子上,笑着说:“韩伯,你不会是韩晋御的人吧?”
“你要是韩晋御的人,帮着他不认祖宗的礼,那我们对你也就不用客气了。”
韩恒茂也坐到椅子上,“韩伯,你自己看着办吧。”
韩伯身体站直,看着两人,说:“把账簿拿上来。”
两人皱眉看着他。
很快就有人进来,拿着厚厚的账簿,把账簿递给韩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