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遇道,“兄弟,‘其他服务’的时间到了。”“到底是什么其他服务啊?”梁健还是挺好奇。
梁梁道,“比如有泰式按摩、美式按摩等,不过最近我们又推出了一项日式按摩。”
“日式按摩?”朱怀遇笑问,“这么直接啊?”
“怎么直接了?”
朱怀遇道,“怎么不直接啊,都直接作为项目的标题了。”
“你这人真坏!”梁梁在朱怀遇地肩头又捶了一下,“不是这个‘日’,是日本的日,我们都会穿和服的。”
“穿和服,这倒稀奇啊。这个项目没做过。”朱怀遇转向梁健,“要不我们做这个项目?”
“按摩啊?”梁健道,“刚才已经按摩了啊,脚上,后来是手臂,背上都按摩过了啊?还要按摩啊?”
朱怀遇道,“反正时间还早,我知道的,黄老板和姚老板都没这么快的。我们不做白不做,反正这次是黄老板最后一次在十面镇买单。”
梁健听出朱怀遇这席话里隐藏了好多暗语:为了在这种娱乐场所避嫌,梁健将黄书记和姚区长都称为“老板”,他说黄老板最后一次在十面镇买单,意思就是这次是黄书记买单。
梁健却想,即使用的是黄书记买单,也不用重复浪费。只是他觉得这么跟朱怀遇说,会让朱怀遇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