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本就是三郎的错,自己却被三郎倒打一耙,她心中怨气可想而知。
大郎看了八皇女一眼,旋即回身打开一扇柜门,从柜子里面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这铁盒里面装着的,是他们哥仨的部分家当。
他从铁盒里面抠了抠,最终抠出一些零散的铜板来。
大郎说:“我二弟曾跟我说过,有句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黄姑娘,我看得出出身富贵,我们兄弟也从未想过要奢望如姑娘这般尊贵的人儿,既然这一身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再过些日子,便走吧。”
大郎抓着铜板递到八皇女面前。
“我们兄弟家当不多,能为姑娘做的也仅限于此了,这些铜板拿着当盘缠。我知道不够,但也着实是家中无银,囊中羞涩,能力有限。”
大郎这番话说的可圈可点,他自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但八皇女却神色一冷。
“你这是要赶我走?”
大郎愣住一下:“姑娘怎能这么说?”
大郎心想,坏了!
难道这黄姑娘还想赖上他们兄弟仨不成?
八皇女愤怒地瞪着大郎,她一把拍开大郎的手。
大郎手中本是攥着那些零散的铜板,而今被八皇女狠狠一拍,这些铜板便都叮叮当当的掉落在地上。
八皇女愤而起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她翻身下床,拂袖而走。
身上穿的这粗布麻衣都还是大郎兄弟给她置办的,但她而今满心的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