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回后脑勺上伤口未愈,还被人渣震碎了右边肩膀,右手相当于废了。
黑市敛财是可行的。
但绝不是她亲自和人打擂!
这般想着,她露出一个仿若猫儿偷腥似的笑容,拎起一顶白纱笠帽扣在了头上。
黑市各个据点的生意照旧火爆。
虽说据传这几年黑市也出了不少事,背后的刺盟高层似乎曾经历过一场权势更迭的动荡,不过到底是黑狗的娘棋高一筹,在被不安分的长老夺权之后,又重新将刺盟攥在了手中。
而今刺盟内部的局面已经沉淀稳定下来,而作为刺盟表面营生的黑市也已重新步上了正轨。
董惠莹走进黑市,发现这里人很多。这可以被视作为一个地下赌博场,玩法很多,花样很多。自持身手不错的可以主动登台和人打擂,至于看客们,可以挑个自己比较看好的选手进行下注。
黑市的氛围很闹腾。董惠莹进入这里就如一滴水融入海洋,连个小小的浪花都没能激起来。她也乐得低调。
观察了半晌之后,她开始决定浑水摸鱼。
每一回她下的注都很少。但架不住她眼光精准,十次之中只有一次没中,但即便如此,她从食为天分店掌柜那里预支的五两银子,仍是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足足翻了好几番。
深谙闷声发大财的道理,若是自己太起眼儿,又或者是自己赢了太多,让坐庄的黑市赔了太多银子,那可就不美了。
因此,在黑市厮混了大半夜,不着痕迹地赢了几百两,她便揣着沉甸甸的银元宝鸣鼓收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