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那个女人神经太粗条吗?
明明她因为那个‘后遗症’,一被人碰触就嚎的像杀猪一样,偏偏她自己还不长记性,总是乱好心……
可是说白了,这又关他什么事儿?
他甩了甩头,薄薄的唇角轻轻扯了扯,之后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
同一个夜里。
浩铭安安静静的躺着,他脸上木木的,却总觉得身边像是缺了点儿什么。可能是因为之前跟少女朝夕共处,而今乍然回了家,没了之前的那份亲密感,太过不适应……
逸宣的屋里挂满了人像画,室外初秋的夜风轻轻拂过,无孔不入的秋风顺着窗缝门缝钻了进来,这些悬挂满墙的画纸也跟着沙沙簌簌。
他坐在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
青峰郡前往平昌郡的官路上,一辆马车悠悠行驶。
梁越宁摸了摸自己戴在腕子上的手链,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三哥,我想她了。你说,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她一走这么久,是不是不要咱们了?”
淑君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越宁。“我也想了。等吧,等她回来。”
他们不知,他们心里惦念的她已经回到紫园了,就在他们决定出发前往平昌郡的几日之后,便回来了。
这一次,却是错过了。
……
远在江南,戏院之中。
一名男子身着一袭锦衣,他雍容华贵,披散着如雪白发。
他看向台上咿咿呀呀的戏子,忽而眉头一皱,一种熟稔之感从心中升起。但这种感觉来的没头没脑,太过古怪。
这时,一个喝醉的女人朝他扑了过来,他脸上戴着个面具,但面具之下,眉宇却狠狠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