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淑君爱陪着自己,也是因为怕自己寂寞。
“回去吧,这肉麻兮兮不妨用在‘那人’的身上。”
淑玉开始赶人了,淑君却反问了一句。
“那人?在你心里,她真就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什么位置?”淑玉装傻。
淑君邪里邪气地挑了挑眉,之后又很是意味深长地凝着淑玉,“我觉得你这人就是铁齿了,看似一个精明人,怎么有些事自己却看不穿么?”
淑玉凉凉地反问:“你就这么希望自己多一个情敌?我以为单是大哥他们就已经够你头痛了。”
淑君黑脸,“你这张嘴真不招稀罕。”
淑玉:“……”
董惠莹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感到很悲伤的梦。
梦里全是上辈子的事情。
董惠莹是被梁越宁晃醒的,意识尚未从睡梦中抽离,便见男人一脸的慌张。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哭了,她竟然哭了?
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哭的好伤心。
梁越宁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睡梦中,她哭个像个孩子一样直抽气,很脆弱,很可怜,口中似模模糊糊地唤着什么,只是他未听清,可是她的哀伤,震撼着他的心。
泪湿满面而不自觉。
她怔怔的摸了一下脸,意识逐渐从梦境中抽离,但她整个人,很是恍惚。
好久了,好久没有梦见过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