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
何素撇开脸。
何素心想,这人没准是凤血的仇敌,她想帮凤血打掩护,只可惜事与愿违,赵婶抖了个机灵,像倒豆子似的说:“我不管你和凤血有什么仇,但他已经走了,他没和我们在一起。冤有头债有主,你和他之间的仇怨,凭何牵连无辜的旁人?”
苏浪闻言也是愣住了一下。
难不成在这二人看来,自己很像是坏人?算了,反正他本就是坏的,被误会也就被误会了。
“你过来,”他朝赵婶勾勾手。
何素一怒:“赵婶。”她本想阻止,但赵婶却无视何素,她略带警惕地朝苏浪走来。
之后,在苏浪的盘问之下,赵婶便添油加醋地,泼了凤血一身脏水,不提自己是如何遗弃昏迷的凤血的,反倒是说,凤血醒了,劫了她们的马逃走了。
苏浪心中半信半疑。
赵婶说:“你若不信,大可派人去山上看看。”
苏浪哼了一声,“将她们带走。”
凤血虽没了,但师爷那边等着自己交差,无论如何,他得先把这何素二人拿捏在手中。
一只信鸽慢悠悠地飞向了太行镇。
最近越宁忽然迷上了捉麻雀,他在窗台,屋檐,树梢,弄了不少陷阱。
信鸽停在窗台上,忽然瞧见一小把嫩黄的小米,于是低着脑袋啄啊啄,岂料噗通一声,也不知是触到了什么机关,罩子一下就扣了下来,把信鸽关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