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多唤一声妻主,就会想起从前那些个阴影。
不仅仅只是一个称谓而已,所代表的,更是新生,是释怀,是放下,是重新开始。
淑玉听罢,“我累了,想睡一下。”
他脱下鞋子,本想躺下的,但逸宣却忽然唤了声。
“等一下,头发还没干,若湿着头发睡觉准会又头痛。”
这样说完,逸宣拿来一条干净的帕子,他站在淑玉身前,徐徐帮二哥擦干了长发。
淑玉唇角微微的弯了弯。
“我一直在想,逸宣你为何能将她照顾的那般好,不管是以前那个粗鲁蛮横凶暴的董大宝,还是你口中这个宛若新生的妻主,你都无微不至,事必躬亲,原来根源竟是在我这里。”
淑玉徐徐合上了眸子,咽下口中的苦涩。
逸宣瞧了他一眼,“你心事太重,当心像大哥那样愁白了头发。”
“大哥……”
淑玉呵了一声,似是想起大哥两鬓的白发,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却因那两绺白发显得沧桑。“不是极黑,便是极白,若像大哥那般黑白两掺,我倒宁愿剃成个秃子。”
逸宣忍俊不禁,却没再说话,但心里也不禁感叹。
二哥……
这极端的性子真不知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