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听后恍然大悟,“对呀,确实应该这样,为什么当时的武林盟主没想到这一点?要么斩草除根、要么便别撕破他最后的脸!他们都说长歌你足智多谋,原本我还不服气,现在是真服了,我觉得这武林盟主应该你做,你有没有兴趣当武林盟主?”
连翘这热情洋溢的一番话,却换来冷冰冰地一记白眼。
连翘摸了摸鼻尖,“......这个时候说这个,好像......咳,确实有些不妥。”
东方洌没再理会,“关于那个易面门,君门主会继续跟进,同时不仅追查一些擅长易容独行侠,还会继续侦查已调查过一遍的易容门派,尽量做到万无一失。但我也等不下去了,我做不到继续这么坐以待毙!我真恨死自己这优柔寡断!当初在京城时我便有不好预感,但却一再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拖再拖,如果我早来十日,不......再早来两日,她就不会......”
说着,心中越发悔恨,一拳砸在了墙上。
如果说从前拍桌子砸东西是为了发泄,那么这次完全是为了自惩——因为没用任何内力,血肉之拳直接砸在坚硬的墙上,白色墙面立刻满是血迹。
连翘吓了一跳,“我说,这个****,长歌你可别自虐,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没把握找到蠢女人。”说着,跑去拿了医药箱开始为其包扎。
刺骨的疼痛唤醒了东方洌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气,“对,这个时候我不能倒。”
“你刚刚说等不下去了,你打算去找君落花?”连翘先为东方洌用了金疮药,随后包扎。
“不,我要去索卡国。”
“索卡国?去索卡国做什么?你不等君落花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