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向窗外冷冷撇了一眼,见两人依旧在商谈什么。
或者,她亲自动手弄死这个连翘?
这个连翘是必须要死的,不仅因为碍事,还因为连翘曾经见过她,在十年前。
另一边。
连翘双眉紧皱,苦苦思索。
叶琉璃噗嗤一笑,“我说连翘,按照道理你今天的表现才像个正常人,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你受什么刺激了?就因为被刺伤?你从前不是说你经常被人追杀,对于你来说被追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吗?”
连翘收回视线,“难道你不信?”
“信,但你今天实在反常。”
“因为我最近越来越不安,还有那个盛夏,”连翘眯了眼,“远离她!”
“你让我连夜走,我可以连夜走,但你莫名其妙地让我远离盛夏,呃......我不是不信你,但你最起码也得给我个理由吧?”
“没有理由。”
叶琉璃嘴角抽搐,“因为不好的预感?”
“对。”
“就因为你不好的预感,我就要远离她?”叶琉璃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你让我怎么开口?”
“什么怎么开口?你是主子她是奴婢,你想怎么打发她,是你的权力!”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性格你也知道,我还算是很民主的一个人。”
连翘急了,直接喊了出来,“你就不能不民主?”
“......”叶琉璃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除了不好的预感,还有其他吗?连翘你是不是知道而什么不方便说?要不然你暗示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