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和荣誉?但我们只要他们安全不就行了?”夏永凌失声。
汪谦眯眼,“公子出身官宦,哪怕后来逃亡时也还富足,根本没体会过苦日子,上下几百口日子那么清苦,如何过?再者说了,在生与死之间,我们固然选择生;但在清苦和富足之间,为何不选择后者?”
“……”
“所谓君子能屈能伸,别国男宠受人鄙夷,但我们胡国可不是,有长歌的例子不是?这世上本没有公道,有了权势便有了公道,”汪谦语调缓慢深沉,“话已至此,公子难道还听不懂吗?”
“……”
“公子您再退一步想,如果您征下了皇上、顶替了长歌,先不说夏家重现繁荣,您的名字记入夏家家史祠堂,只说……有朝一日您架空了皇权,胡国改姓,不也是早晚之事吗?”
汪谦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却在夏永凌耳中却越来越大,好像巨锤一般轰击他大脑。
“属下一直知晓,公子是办大事的!求公子恕罪,属下说最后一句话。”
“……”夏永凌周身僵硬,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
“公子可还记得那个传说?”汪谦使了杀手锏,“为何大人对公子这般器重,甚至可以说纵容?只因为公子出生之时,一道彩霞自产房绽放,术士皆云,公子是祥瑞之人、搞不好……命格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