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洌还在写,叶琉璃就静静站在其身后,刚开始是被其矫若惊龙的字迹所吸引,后来便被其书写的情节所吸引。
他写的是修仙时严格修行,虽然痛苦,但身体却越来越轻盈,耳越来越聪、目越来越明,即便几日不休息,依旧精神饱满;即便几日不进食,依旧不觉饥饿。
终于有一日,他得到一股神力,竟能预测吉凶。
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却被东方洌描绘得生动逼真,每一个感觉、每一个动作,哪怕是毛孔细微的变化,都能清晰感觉到。
当看完后,竟觉得脊梁一阵冷汗,不寒而栗。
叶琉璃一个激灵,从情节中醒悟,却发现已不知何时,东方洌停下了笔,侧着头笑吟吟地看着她,“什么时候来的?”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我写完这一张,就发现了你。”
“我来的时候,你快写完一张。”
东方洌失笑,“你在和我抬杠?”抬杠这个词,也是从叶琉璃口中学会。
叶琉璃挑眉,“彼此彼此。”
东方洌起身,“你坐下。”
“我不坐。”
“早朝站了一上午,必须要坐。”
“也不能我坐着你站着吧?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叶琉璃指了指。
一个书房两张桌子,分属两人。除此之外,再无客椅,足以说明这个书房不欢迎客人进来。
“我们到房间里说?”东方洌柔声道。
叶琉璃眨了眨眼睛,“要不然你坐这,我坐你身上聊?”
“……”东方洌幻想了下那香艳的行为,“算了,不想再洗冷水澡,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叶琉璃耸了下肩,想着勾引计划失败,只能灰溜溜的跟了回去。
房间内,软塌上。
东方洌坐在一侧,叶琉璃则是踢了鞋子,上半身靠在东方洌的身上,双腿搭在软塌的扶手,很是逍遥。
当然,也没什么形象可言。
东方洌静静听着叶琉璃描绘朝堂上的情景,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就可以了,再没人敢举荐皇夫。”
“是啊,举荐就想当于杀人全家,更把自己敌人推上皇位,只要不傻,便不敢举荐。”叶琉璃想起刚刚看的东西,“心肝儿,你写的这个太好了,身临其境,看得我打了个激灵。”
东方洌垂下眼,淡淡笑着,“自然,因为我用了一种自传的写法。”说着,皱了皱眉,“起初我话本法,但写完后读了几次,却觉痕迹太重,所以便用了这种自传。”
叶琉璃点头,“接下来呢?接下来发生什么了?那个人通过修行,能判断未来吉凶,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