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时间回溯到十个小时前。
黑泽熏得到了贝尔摩德来京都的消息后,便着身准备去往b&nbp;id酒吧。
果不其然,一推开门就看见一双紧致有弹性的小腿摆在吧台处的位置上,女子身材高挑,精致的美容更加为她的美丽增添一丝风味,但是奇怪的是,周围人却全都对她近而远之,十分忌惮的样子。
然后黑泽熏就听见女子用着自己标准伦敦英语口音对着调酒师说道。
“a&nbp;g&nbp;f&nbp;argaret(一杯玛格丽特)。”
调酒师的头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疯狂点头,显然他是知道这位姑奶奶的,虽然很长时间没见面,但是她的事迹依旧流传在组织中。
“装腔作势的女人。”
黑泽熏走到贝尔摩德的身后,故意调侃的说道。
“长时间没见,你的嘴还是一样碎,iqueur。”
贝尔摩德转过头,摘下自己的墨镜,显然是刚到酒吧没多久的时间。
“怎么?难道米国待得不舒服吗?”
黑泽熏看着贝尔摩德的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总是能把死亡颜色的口红给抹在嘴上,而且竟然能够融入她本身的妆容之中,能够驾驭所有口红颜色,说的就是贝尔摩德这种人了。
“呆久了总得换个地方呼吸空气,可不像某个人是被赶出去的。”
贝尔摩德意有所指而且眼睛都不由自主的斜视这黑泽熏,搞得后者一阵难受。
他可没有贝尔摩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特权,从本质上来讲,他和琴酒这些每天兢兢业业的员工是一样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
贝尔摩德的脸上也是忍不住出现了一丝笑容,果然黑泽熏的反应不出她所料。
“啧,我在这里过的可一样自由。”
黑泽熏满脸不在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内心的憋屈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他难道不怀念之前在米国当个土地主的感觉吗?想怎么生活无人管束。
“我没记错的,你还是要负责雪莉的吧。”
说罢,贝尔摩德掐了掐自己的手指。
“算算时间,雪莉还有四年就该成年了,你到时候就解脱了吧。”
说着说着,贝尔摩德眼中的笑意愈发的深了,之前黑泽熏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回想起数十年前,黑泽熏还是组织的杀戮机器的时候,可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动起手来比琴酒都要狠。
不过在那次剿灭红色暹罗猫行动后,接到了治愈黑泽熏的任务开始,她才逐渐发现黑泽熏在不断的变化。
“切~还有四年呢。”
从本质上来讲,他和贝尔摩德是一类人,都不想要上班工作,每天躺着休息也是十分舒适的。
但是不一样的是,黑泽熏可不能违背组织的命令,而贝尔摩德的话,那位先生都舍不得她出动。
一想到自己还有四年时间差不多就该解脱了,就不由得yy了起来。
自己养宫野志保都十多年,现在根本就不缺那四年时间。
“所以,你是来干什么的?我可不会相信你会为了一个什么宴会专门来京都。”
黑泽熏毫不客气的从吧台后面的冰箱里拿了一瓶之前喝剩下来的伏特加摆在桌子上。
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而后面的调酒师看见黑泽熏这副样子,不由得加快了手中调酒的速度。
“不,还真是为了这个。”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显然黑泽熏猜错了。
“那就是那位先生给你下达任务了。”
只有这一种可能的,能够让贝尔摩德出动的角色,组织内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
同时一杯玛格丽特被递到了贝尔摩德面前的桌子上,然后便告退了。
“说说吧,为什么会通过有希子那边传给我这个消息?”
这也是黑泽熏奇怪的点,自己在日本的消息应该不会是工藤新一说出去了,他在日本可是独居,就算是和工藤有希子见面,那也会闭口不提自己的事情。
而显然还能知道自己消息的,那就只有工藤有希子的好闺蜜——克丽丝·温亚德(贝尔摩德)处得到了。
“因为我不想来找你,而且有希子她们可是十分想念和你飙车呢。”
看似十分简单的理由,却包含了贝尔摩德的强烈用心。
估计只是在工藤有希子面前随口一提自己在京都的事情,并且告诉了自己咖啡厅的位置后,便让工藤新一来通知自己了。
看似贝尔摩得十分的心机,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懒”。
懒得和自己说清楚,便利用有希子来让自己猜测最终的用意。
“到底是什么任务?”
黑泽熏目前啊十分想要搞懂这一点,毕竟又要在自己的行程中要多加一个任务了。
“关于这个……”
贝尔摩德优雅的抬起装有玛格丽特的就被,玫红色的嘴唇贴在杯壁上,玛格丽特犹如蓝色的玛瑙河一般流进家人的嘴中,然后能够肉眼可见喉咙的缩动……
“真是一杯好酒,还是你的调制手法让我最为喜欢,渢。”
名为渢的调酒师正是一直唯唯诺诺的那位调酒师,要知道他在组织中的时间也是十分久了,和贝尔摩德,黑泽熏甚至是琴酒都是认识的。
但是由于黑泽熏和渢接触的不多,所以表现的也不算很熟的样子。
“大人过誉了。”
渢恭恭敬敬的回应道。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不想去米国调酒吗?工资待遇可是比这里都要高哦~”
贝尔摩德有意无意的晃动着自己的杯子。
“不敢当不敢当,待在日本挺好的。”
渢面不改色,对于贝尔摩德高薪高待遇的条件直接回绝掉了。
“以你的能力当个调酒师屈才了。”
屈才了?
黑泽熏听着贝尔摩德的话,难道面前的这个调酒师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与其和大人们一起行动,我还是觉得调酒比较符合我,而且也安全。”
渢摆了摆手,当初的他可不是待在调酒师这个位置的。
“该说你贪生怕死呢?还是该说你深藏不露呢?”
对此,渢只是笑了笑就过去了。
而且贝尔摩德也没有打断继续追问下去,所以也是适可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