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齐澈那个搅屎棍怎么还不来?他不会放她鸽子吧?!
池奚宁如坐针毡,恨不得直接去门口守着,好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好在这时,外间仆人匆匆走了进来禀道“王爷,陛下来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长长松了口气,搅屎棍终于来了,再听齐皓和萧瑾川聊下去,她都要自闭了。
齐澈来了,众人自然要去迎。
刚出了正堂,齐澈人便已经到了,他先是嫌弃的看了池奚宁一眼,而后才淡淡开口道“免礼。今儿个皇弟的府上似乎有些热闹?”
齐皓在齐澈面前没有任何秘密,闻言面上闪过了一丝尴尬,轻咳一声道“皇兄今儿个怎么来了?”
听得这话,齐澈又没好气的看了池奚宁一眼,而后才开口道“闲着也是闲着,便来你府上坐坐,你们先前在聊什么?”
齐皓自然不好意思说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便随意寻了借口道“臣弟与萧丞相,正在聊江南盐税一事。”
齐澈闻言看向萧瑾川,开口问道“是么?”
萧瑾川点头“臣刚刚与王爷商议,江南盐税一事恐怕得臣与王爷都去一趟方可,一明一暗,方能双管齐下。”
这话一出,池奚宁有些讶异的看了萧瑾川一眼,齐皓也是皱了眉。
齐澈想了想道“虽说,看似有些小题大做,但盐税乃是国之命脉,如今国库不丰,匈奴又虎视眈眈,若是当真战事来临,国库怕是难以支撑,既然今日萧爱卿也在,便在此商议此事。”
萧瑾川和齐皓齐齐应了一声“是。”
齐澈看了池奚宁一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轻哼了一声,抬脚朝大堂内走去。
齐皓转眸对她道“皇兄有要事相商,你且先领着这位姑娘随意寻个去处,商议完后,再唤你。”
听得这话,池奚宁简直犹如天籁,连忙应了一声,目送着他与萧瑾川入了正堂之后,便带着彩衣走了。
一路上,池奚宁佯装为彩衣介绍宁王府,回到住处之后,这才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床上。
彩衣见她一副快要死的模样,笑着道“小姐莫慌,即便今日陛下不来,主子也早有安排的。”
“我不是慌这个。”池奚宁有气无力的道“我……”
我如何,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池奚宁沉默了一会儿道“罢了,且将今日先应付过去,你回去的时候同萧瑾川说一声,让他在宅子里等我,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他说。”
彩衣应了一声是,池奚宁便悄然出了府。
刚刚离开宁王府,就瞧见莫衡正笑看着她“宁姑娘,属下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池奚宁狐疑的跟着他拐过拐角,就见莫谓站在一辆马车前等着,夏竹正从马车内探出脑袋,朝她开心的招了招手。
莫衡笑着道“主子说了,今儿个是宁姑娘认干亲的日子,若是独自一人前往,连马车与随行的婢女都没有,怕是极为不妥,故而让属下悄悄请了姑娘府上的婢女,备了马车在这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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