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真是好兴致,看的为兄羡慕不已啊……”
葛修文笑容满面的带着王老板走了进来,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苏锦楼身边的两位美人,眼神故意在那两片鲜艳的唇印上停留片刻,笑的越发暧昧。
苏锦楼脸皮厚不受他的调侃,反倒十分洒脱自然,“修文兄,王老板,哈哈!有美在此,兴致怎能不好?你们不必羡慕,待会儿多叫两个姑娘陪伴,自然也就不会眼馋我的翠翠和莹莹了。”
“唉?贤弟说笑了。”葛修文连连摆手,“君子不夺人所爱,翠翠和莹莹两位姑娘是贤弟的心头好,作为朋友再怎么羡慕也不能有非分之想,实在当不得贤弟口中的眼馋二字。”
“哈哈……较真了不是?修文兄的为人我还不清楚?最是高风峻节,刚才只是玩笑之言,当不得真。”
装什么正经人呢?高风峻节?你当得起这四个字吗?进了这红秀坊还不都是冲着“色”之一字而来?难不成就他葛修文特殊,不是来找姑娘而是单纯来吃饭的?
还说什么不夺人所爱?当他没看见那双招子总瞄着翠翠和莹莹的身上?更何况以前在红秀坊找姑娘用的还是苏三的银子,就这样还敢自称“君子”?脸皮比自己还厚。
“翠翠、莹莹,这二位不用我多做介绍了吧!”拍了拍二女的腰肢,“快去给客人倒酒。”
苏锦楼理所当然的当了主人翁,十分自然的招待客人,“修文兄和王老板姗姗来迟,可要自罚三杯啊。”
“修文贤弟,我看你这小兄弟竟与往日有些不同。”王老板并未多加理睬苏锦楼,而是和葛修文一起坐于主桌,丝毫不觉得这番做法有什么不妥。
在王老板的印象中,苏锦楼最多只是个给人跑腿的小人物,一直充当着下人的角色,对于这般身份他是无需多给对方脸面的。
而葛修文更是如此,他只是想要苏锦楼的银子,又不打算提携苏锦楼,生意是他自己费尽心力搭起来的路子,凭什么让给苏锦楼这个外人?
再说以往苏锦楼一向不懂什么生意,只一心和红秀坊的姑娘玩乐,待会儿直接另开一个房间让他一个人玩去,反正这另开的房间费用也是算在对方的头上。
苏锦楼面色如常好似真的未觉不妥,对于这两人忽略自己“自罚三杯”的调侃也并不以为意,唤来下人置办一桌酒菜,又要了两个姑娘作陪,满是热情的为葛修文“鞍前马后”。
“修文兄,你和王老板先聊着,我和翠翠莹莹就去隔壁厢房了。”
苏锦楼迫不及待的要离开这里,那猴急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想带两女去干什么。
可真是个色中饿鬼!
葛修文十分鄙视苏锦楼的为人,这人的言行举止闷上不得台面了,真是丢人!那翠翠和莹莹不过是风月场所的姑娘,玩玩也就罢了,他竟也能当个宝!脑子坏了不成?
不过,脑子不好也有不好的好处,至少能死心塌地的给自己办事,真要是精明的主,反而不好掌控。
“贤弟有事就先去忙吧,王老板我自会招待,放心!我不会扰了贤弟的兴致的。”
又若有若无的瞄了瞄两女傲人的双峰,怪不得苏锦楼一副要死在这二女身上的样子,等他谈妥了生意,他也要好好尝尝鲜,这苏锦楼脑子不咋滴,挑美人的眼光却是不差的。
苏锦楼每次独霸二女,宁愿多叫姑娘也不愿把二女给别人玩玩,想来这二女肯定有过人之处,听说这楼里还有一些小玩意儿,到时候用在这二女身上,让雪肤染上鲜血的颜色,就像冬天里盛开的红梅,那景致一定很美。
一想到那副画面,葛修文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看到苏锦楼将一个乳白色的块状物置于木盒子里,随口问道,“贤弟拿了什么?像是糕点?难道这是红秀坊新出的吃食?”
“嗯?修文兄是说这个?”苏锦楼很“识相”的主动将木盒拿至葛修文和王老板的面前,“这不是吃的,是用来沐浴净面的香皂,有护肤的功效,它能使皮肤变的白嫩细腻,比胰子可好用多了。”
“哦?”葛修文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听了苏锦楼的话顿时来了兴趣,拿起香皂在眼前细看,“就这么一块小东西还能有护肤的效用?贤弟莫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修文兄不信?”苏锦楼面露不愉,明显不愿意被“好兄弟”质疑。
“不是为兄不相信贤弟的为人,实在是外头那些护肤的东西哪样不是价值千金?你手里的这个……”
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这东西low?切!没见过世面!
“要不然怎么说是好东西呢!”苏锦楼得意洋洋,若是身后有尾巴此时准能翘起来,“莹莹、翠翠,把手伸出来给修文兄看看。”
“咦?好像确实……贤弟你不会和你的二位相好一起串通好了诓我的吧。”
葛修文一触即离,丝毫看不出刚才心中对二女的垂涎,真真是个端正疏朗的翩翩公子。
“看来修文兄仍心存疑惑,这样吧,不如你亲自试一下,如何?”
“我?这物件男人还能用?”
“谁说不能用的?香皂能够沐浴净面,也能洗衣去污,这可没有男女之分。”
说完便召来下人送水进来,不仅葛修文亲自试验了,连王老板也插了一脚,对此,苏锦楼视而不见,这王老板是至交好友重要的生意伙伴,他这个一心为挚友着想的朋友怎能不给人家面子?
两人试验过后内心大为触动,一个从未面世的新物件,和面药有类似的效用,而且外观精致用法方便,这意味着什么,只要不是蠢人都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