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天晚上,喜儿早早地把小虎哄睡了,关了门,来到浴室,准备干干净净地把身子洗一遍。不定以后这两天不可以洗澡的,她想。
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细细地欣赏着自己曼妙的**,肤如凝脂,前凸后翘,活脱脱一个S女呢,难怪色哥会着迷,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但色哥的那个虫虫未免也太厉害了罢,铁将军都把着门呢,还能钻得进去,摸着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她心里又不免埋怨起来。
唉,早知道自己会受这些苦,还不如也去买个吴剑锋送给刘诗雨的那个东东呢,下午和诗雨用了一下,其实感觉还蛮不错的,她想着,脸上不免就飞起了红霞。
细细地把身子洗了一遍,穿上睡衣,在内裤上贴了条厚厚的卫生巾,不定今晚就用得上的,她想。
倒了杯温开水,来到卧室,斜斜地靠在床头。从包里取出米非司酮,把说明书再细细地读了一遍,按照上面的说法,掰了两片,和水,一咕噜吞了下去。定了定神,想想还不够稳妥,再掰了一片,和水吞下。
长长地舒了口气,靠在床头,眯着眼,仿佛所有的不安定因素一下子就会和着那药丸,化作一泡尿,哧哧地撒了出去。
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老公蒋好打来的,思索了片刻,接听了。
“喂,老公……”
“婆娘,在干什么?”那边问道。
“躺在床上,看书呢。”
“这么老实,没去幽会小白脸?”
“哼,以为都象你!”她来了个反攻为守。
“象我怎么啦……”那边到底做贼心虚,语气先软了下来,“昨晚你说可能怀孕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的月经向来都是很准的,前几天就应该来的,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见来的,我只是担心了……”喜儿说道。对男人来说,女人的月事真的是个很麻烦的东东,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嘛,总是不经意地就来了。
“这样啊?堂客们真是麻烦!”那边说道,“你自己去检查检查,可别在家里给我招蜂引蝶的!”
“知道啦!你在干什么呢?”喜儿问道,心里真后悔昨晚不该告诉他这些事情的。
“我没干什么,跟麻子坐在屋里聊天了。”
“哦?是吗?今天晚上怎么这么老实?”喜儿表示着疑惑,两盏不省油的灯在一起,居然能那么安安份份的?
“不相信拉到!”那边说着,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喂,亲爱的!又要当妈了,恭喜恭喜!”那边程三麻子怪腔怪调地喊着。
“三麻子,跟我老公在外面可别乱来啊!”喜儿骂着程三麻子。
“亲爱的放心好了,不会惹性病滴,现在的小姐安全生产意识可强了,不带套不让上呢!”三麻子嘻嘻哈哈地着,只听那么啪的一声,许是打了头,手机也被抢过去了。
“别听麻子乱喊乱叫的,没事我挂电话啊!”
喜儿已经懒得跟蒋浩计较这些了,傻瓜都能想象得到,一个大男人的,在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不打点野食,怎么可能了。喜儿不求别的,就如三麻子所说,“不会惹性病”,这是她最后的奢望。
一觉醒来,口干舌燥,晕晕乎乎的,感觉没有一点力气。勉强爬了起来,就着昨晚剩下的凉开水喝了一口,起了床,来到卫生间,扒下内裤,仔细地看了看,依然干干净净的,看来效果还没出来。
马马虎虎地洗了把脸,漱了口,重又倒了杯水,掰下两片米非司酮,和着水,吞了下去,说明书上说了,米非司酮必须在饭前两小时服用。药物的气味有点令人难以忍受,胃里一阵痉挛,她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干呕很让人难受,即不止标更不治本,还不如真的呕了来得舒服。
小虎今天也起得晚,平常的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自个儿在屋里玩耍了。来到小宝的卧室,小家伙似乎睡得还香,徐多喜有些不忍,但还是把他叫醒了。小家伙也乖,睡眼朦胧地就爬了起来,自己穿衣服,自己穿鞋袜的。农村的孩子大都是粗养惯了的,所以自理能力也很强。
小虎洗了脸,漱了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无精打采的妈妈:“妈妈,今天早餐吃什么啊?”
平常的早晨,徐多喜都是早早地起来,给小虎做好早餐,让他吃了再去幼儿园的。幼儿园当然也有早餐吃,但到底比不上自己做的好吃,营养。
“小虎,妈妈今天不舒服,你到幼儿园去吃吧。”徐多喜说着,就听到了小虎的校车在外面嘟嘟地按着喇叭。
小虎哦了声,背起书包就往门外走去。徐多喜开了门,把小虎送到了车上。转了身,便看到凤姐端着个大碗在滋溜滋溜地吃着面条。
“喜儿,脸上怎么这么难看?白得象张纸似的,是不是生病了?”凤姐看着喜儿,满是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