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只鞋,恍惚就感觉这只鞋竟然在冲着我笑,不屑地嘲笑……我嘶吼一声,握刀就要往下扎,刚这么一比画,柳叶赶紧从背后把我拉住了,冲我说道:“胡哥,等等,这只鞋不是!”
我一愣,再次看了看眼前的这只鞋,怎么看怎么眼熟,明明一模一样,怎么会不是那只鞋呢?
柳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表述得有些模糊不清,赶紧进一步解释说,这只鞋是左脚的,而刚才的那只鞋是右脚的。
我和大牙当时就愣了,仔细看了看,又回忆了一阵,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大牙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冲柳叶咧了咧嘴:“妹子,这工夫不用安慰人,你是真看准了啊?咱可别自己骗自己啊,要不这事可就麻烦了!”
柳叶低头想了想,随后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从柳叶肯定的眼神中可以判断,柳叶有十足的把握。这种细节上的事情,女人就是比男人要敏感。
莫非这两只鞋本就是一双?刚才的那只是右脚,而这只是左脚?可是一个人的两只鞋,怎么会弄得这么远呢?难道是当时发生了什么意外?越想我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真的是形势危急,鞋跑掉了都来不及捡的话,那一定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可是墓室里的那具死尸脚上是穿着鞋的,如此看来,这墓里肯定还有第二个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棺室里的那个死者的同伴,不然不可能会出现一双一模一样的运动鞋。
既然是一起进来的,那他们为什么会分开了呢?
棺室里的那个显然死得不正常,而这个人的两只鞋都在这条隧道里,难道也死了?想到这儿,我抬头往前看了看,有些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往前走。
大牙也用手电往远处照了照,苦笑着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