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兄稍安勿躁,你也知道定山王有多大的本事,想要将他生擒活捉谈何容易。”苏陌寒一边说一边给罗驴蛋倒了一杯茶,示意对方有话坐下好好说。
罗驴蛋此次前来也并非要给苏陌寒决裂,因为他还要利用苏陌寒将杨然彻底除掉,所以他顺着苏陌寒的意思,在旁边坐了下来,只是脸上还故意装出很是生气的模样。
苏陌寒见对方坐下,这才缓缓说道:“这就对了嘛,咱们都是年轻人,沟通起来本就不该有任何的障碍嘛!而且罗兄又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干嘛非要动那么大的火气呢?”
罗驴蛋喝了一口茶,愤怒这才少了几分,他说:“没错,我是一个聪明人,并不是什么糊涂蛋,请你跟我说清楚,你既然没有那个本事将王爷生擒活捉,为何要痛下杀手,你这样不是把事情捅大了吗?杀害封疆大吏,朝廷栋梁,那可是灭族的大罪啊!你这不是把老子给诓了吗?”
苏陌寒说:“罗兄抱歉,确实是在下低估了杨然的实力,没想到他在重伤之下还能逃走,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咱们只能祈祷他就此一命呜呼,否则他真的恢复过来,一样会彻查此事,到那个时候咱们谁也逃不了的。”
“哼,老子这次可被你害惨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罗驴蛋气得将茶杯狠狠掷下,起身左右走动,样子看着很是生气。
苏陌寒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去后悔那些又有何用?不如你先回去继续做好自己的侍卫,帮我弄清楚定山王的伤势,若是他有恢复的迹象,到时我再潜进一次王府杀他又有何难?”
罗驴蛋很不服气,说道:“你以为王府是你想进就能进,想出就能出的地方呀!”
苏陌寒解释说:“现在定山王身受重伤,意识已经不清,整个王府陷入了混乱之中,如此群龙无首之际,想要潜入其中杀个病危的人有那么难吗?”
罗驴蛋反驳道:“你也太小瞧定山王了,若是他生命垂危,秩序就会受到影响,那他就不是战无不胜的战神了。”
“嗻——”苏陌寒在刺杀杨然之前确实没有做过太多功课,因此他对杨然了解并不多,如今听到罗驴蛋这话,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罗驴蛋继续说:“定山王聪慧过人,不管何时都把各种将要发生的事情考虑了进去,他这次虽是遭到了致命刺杀,必然已把大权交到了可信之人手中,现在的王府不仅不会混乱,恐怕恰恰相反,应是固若金汤,完全无法混迹进去才对。”
苏陌寒长叹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进入府中,接着他又问道:“那罗兄可有良策?”
“老子第一次给你献策,你却把我宝贝全拿走了,最后给我留个破玩意算是安慰,结果那玩意还是棘手的货,只能拿在手里,没有办法出手,形同虚设。第二次给你献策,你更是狠了,居然把我拖进了谋杀朝廷栋梁的大罪之中。你说老子还敢给你献策吗?我还敢吗?”
罗驴蛋翻出了之前的旧账,这让苏陌寒有些哭笑不得,确实自己两次的处理方式都把罗驴蛋坑得够惨,换做是谁想让对方再继续帮忙,那也该让人家尝到一点甜头了。
于是苏陌寒便把之前还有一半宝贝藏在任府附近的事情告诉了罗驴蛋,甚至表示只要罗驴蛋想出的良策可行,便把宝贝的位置告诉于他,绝不再诓害于他。
罗驴蛋也不知道是真的爱财,还是装出来的,总之他的眼里放出了光芒,当下便给苏陌寒献了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