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改了好多,老师们都对他瞠目结舌,这留级留成习惯的差生,是在家狂喝了“生命1号”(一种补脑益智药剂)吗,进步神速地让人难以置信,初始还以为他是抄的,到后来还给他单独设考场……他看着老师的惊喜神色他没有丝毫的喜悦,心想着,这又不是你的功劳,又不是给你看的,你欢喜个什么劲儿?后刻,他细思极恐,为什么分数越高,缺感觉越悲凉呢,她又不会回头看看他的改变。为她作出的改变,即使考的再高又有什么用,他始终在意的,是她给他打的分啊,不管是低是高,他都会欣然接受的分数啊……
他高考缺席了,为了她。他无意中听闻有人要在高考后跟她表白,他真的坐不住了,他需要严丝合缝地把她守着,高考什么的,见鬼去吧,他人生最重要的考试,裁判官都要被人拐走了!
他看着她走近考场,在家长警戒线的方向,她还回头瞄了好几眼,是在找她父母吗?他仿佛感觉到了她失落的心情,他真的想大声地喊:缅……你父母没来没关系……我在这儿呢……没关系……没有父母来的不只你一个……我也是……可是呢,TMD他是在哪儿呢,他在这个考场对面的一栋楼的天台上,叫天天不因,叫地地不灵,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个鸟地儿呢?
可第二天,他没有去天台,她的父母倒是来了!他真的感觉这老天在捉弄他,早知道,他就考试去了。如果知道他没考试,她肯定会恶狠狠地瞪他吧?起初他总感觉,她瞪人的样子真的很美,所以,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说一些出格的话……可是,到后来,他怎么就那么怕她瞪他呢?他怕她——不理他,鄙视他,看不上他……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才重新记起来了自己本次缺考的目的,有人要挖他的墙角,他不能坐视不管,他一定要盯着,紧紧地盯着,不允许任何人有那样的机会,她的父母在场他们也会采取行动的,就像那晚她爷爷造访他自觉自我介绍,像个登堂入室的小偷一样,他可不能让那些人把自己的宝贝给偷走了!可不一会儿,她走了,她的父母还在那个地方,后来也往相反的地方走了……他一定是要跟上她的啊……绝对啊……
她走,他走;她停,他停;她买酒,他买启瓶器;她爬上了天台的栏杆,他终于不能置之不理了,他抱她下来,这可是这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他真的怕自己激动地一时手抖,没有救到人反倒是把人给推下去了……
看着她一脸无辜地拿着没办法开启的酒,他帮她开了,心想这还是头一次她在寻求他的帮助,也庆幸自己在她买酒的时候准备了启瓶器。他真的很高兴,他不停地叫着她,她应了。他在想,他这分数因为启瓶器会多加一分吗,可是他又很忧伤,他高考缺席,如果她知道了这分估计要扣成负的吧?可是,他真的不后悔,即使没有她的那句邀请:我们开房吧……
折腾了那么久,他不累吗?他还真的有些累,并且还有种“精尽粮绝”的感觉,但是睡不着,他的神经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不停地开垦着他的土地,那片有宝藏的土地。可是啊,他的缅累了,他可不能再累着他的宝贝了……
等他醒来,那暗灯还在亮着,他的缅主动抱着她,用那双迷人的眼睛看着她,带有笑意的眼睛,可不是那种有些强装凶狠的眼睛,他吻着她,有技巧地吻着她,那么多次了,足以让他强装一下“老司机”了。可不是么,他的缅很快就有了反应,正在他准备进入的时候,酒店的房门被人踹开!
一个年轻的军官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被薄被掩住赤/裸着身体的两人,那满脸的怒火好似在看着一对奸/夫/淫/妇,他头顶的军帽还真的很适合他现在的状态,绿的耀眼,绿地发光……王免很得意啊,这么开心的事情,他正好缺少一个昭告天下的见证人啊,这个估计是他的情敌之一吧,他可真的要好好表现一下了,可不能浪费了他这个观众,这种被情敌“捉奸在床”的感觉可是令他兴奋地要命。他一个挺身,继续了刚刚没有完成的动作,他的缅动情地“嗯”了一声,他尽情得律动着……谁知,突然的一声枪响,差点都让他痿了!
王免回头看着那个军官,他已经脱掉军帽和带有军衔的军装外套,正愤怒地用枪指着他:“崇晏,你给我让开,我要一枪崩了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