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宋粲然没好气地问：“你不是在跟踪我吧？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你？”

“比起跟踪，我更喜欢关注这个字眼，”凌深优雅一笑：“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宋粲然没理他，让律师替段以轩办保释手续。她则在外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凌深亦步亦趋地跟着，忽而一笑，俯在她耳边说：“段以轩知道你把他当棋子吗？”

她皱皱眉，很不喜欢他往自己面前凑，也不喜欢他这些话，往后避了避才说：“凌总，你能不能说人话？”

凌深又笑笑。

“其实你做这些，是想替昕艾的新片炒作吧？”

“所以你可以放心了？”她翻了个白眼。

凌深笑容不改：“需要我做什么吗？”

“有，拜托你少在我面前出现。”

凌深觉得自己有受虐倾向了，换一个人对他这样说话他绝壁掉头就走，可还死皮赖脸地杵在那儿，而且笑得很开怀。

“可是我舍不得走怎么办？”

“那只好我走咯。”

宋粲然没好气地站起身，这时听到消息的媒体们又蜂拥而至，把刚刚露面的段以轩团团围起来。

“段以轩，对于肖赫老师状告你一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有曝料称，你和叶纬凡是在狱中相识的，因为你当时很照顾他，他为了报恩才这样力挺你，是这样吗？”

“叶纬凡肯这样为你，万一你再次锒铛入狱，有没有对他觉得抱惭愧？”

宋粲然在一旁听着也觉得很是无语，不得不佩服群众们的脑洞，连这种故事都编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