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什么了?!”范秀金扯着脖子喊道:“村长,你看看我这身上,脸上,全都是这个贱……她打的!”
村长看着范秀金胡闹,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没看着是首长抱着那女孩吗。
“你的事等会再说。”村长拼命的使眼色。
村干部们一直保持沉默,其中有几个村干部是范秀金的亲戚,但今天统一都不说话了。
范秀金大概四十多岁,老公死的早,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
她的脾气很大,平常在村里几乎没人敢惹她,她要是撒泼起来,哪怕是村长劝事都没用。
最近城里派了高中生下乡帮忙干农活,范秀金是生产队的组长,仗着和村干部的关系好,拿着鸡毛令当掸子,指这指那的让学生干活。
学生们怕被她扣分,一个个乖的像孙子。
但是,下乡来干活的孩子,大部分是部队大院的孩子,有几个受不了她的气。
要不是为了干农活的分,哪里会受范秀金的气。
范秀金被怒火燃烧了理智,不依不饶的叫道:“我伤的这么重,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医药费,刚才胡医生说了,要去城里拍片,看看有没有伤到肝肺……”
反正那丫头有钱,说不定还可以从她身上敲点钱。
张秘书看首长虽然脸色没变,依旧神色淡淡,但是身上已透出几分不悦的气息,赶紧过去道:“这位大婶,你让让。”
范秀金那么大声的吵闹,早就吸引来了不少村民,卫生所的医生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