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啊,只是以前听说这个人有些贪,没想到能这样,也是朋友介绍过来的,不好驳了面子。我知道了,这样的人以后不打交道。”
贾爷等于是和彩虹还有钟华在解释。
说实话,这个厂子他是留的后路,赚多少钱他不是很在乎,目前的经营状况他还是满意的。当初他们定下给工人免费提供饭菜和住的地方,他并不在意,少赚一些就少赚一些,他手里的钱就算这辈子什么都不做,也够花了。
彩虹他们都愿意,他有啥好说的,收买了那些工人的心,只要他们肯好好干活就是了。
那个姓张的为了压价,还让压工人的钱,你压迫了工人,人家为了生计也许当时会忍,可这就像不稳固的炸弹,说不定那天就会爆发,他们又不是穷的不揭不开锅了,何必埋下隐患,那个姓张的不是在出主意,是想搞垮他们厂子吧。
幸好彩虹和钟华不错,当机立断走了,不和这个姓张的做生意,这人还好意思跑到自己面前告状,他以为他是谁啊。
“蒋大哥人还不错,我们把合同签了,他还说等有空把他爸带过来做客呢。”
彩虹他们和蒋家成聊的不错。
“听你一说还行,下次要真来,我们也见见,我们都是老头子,一块也有个说话的,你们是不懂,这人老了啊,都想有个伴。”
贾大爷没反对,只是他最后这句话一说,众人都有些沉默。
“都看着我们看啥,我们又不是猴子,我们就是说说,可不是想找老伴,我和你们说,你们可别瞎寻思。”
贾大爷又瞪起了眼睛,生怕众人误会。
“您还说,上次……”
贾爷刚说道这里,就被贾大爷拍打了一下,瞪着眼吼道:“你敢说,说了我打死你个不孝顺的东西。”
贾爷住了嘴,不说话了,王大爷笑着摇摇头,众人也都笑了起来,估摸贾大爷真有过找老伴的事儿,肯定是没成,他怕儿子说出来大家会笑话他,所以才威胁他儿子不许说的。
大家也就识趣的没有问,怕贾大爷脸上挂不住。
就这样你一句他一句的,说了两三个小时才各自散去。
彩虹听说那个姓张的知道蒋家成和他们签合同了,老大不愿意,去找蒋家成,让蒋加成几句话给气走了。
他又去找贾爷,贾爷直接没见他,把他气了个底朝天。
最后他找了一个别的厂子,那个厂子同意了他的价格,和他签了合同。只不过后来交货的时候有不少残次品。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姓张的名声就坏了,他的那些客户都不再找他。
又一次别人找他订了大量的货,签合同的时候对方一再交代质量要保证,他答应的很好。
他找了和他合作的那个厂子,告诉人家货质量要跟上,人家提出了加钱,他不答应,最后人家也没说什么,签了合同,他交了定金,等货给了他,他发给了他的客户。
客户收到以后和他退了货,告诉他,残次品太多,他找人家说理,说可以降价,但人家不同意,说因为这个,他们损失了不少,还问姓张的要损失费呢。
他没有办法,只能找工厂这边,要给工厂退货,让工厂赔偿他的损失。
工厂说他当初以那么低的价格签约,已经默认货品不合格也没事,他出的那个钱,只有这样的货给他。谁都不是傻子,赔本的生意谁干!
工厂找他要尾款,他的货出不出去,就不愿意给钱,工厂这边因为他拖欠,给工人开不出工资,工人怨声载道,工厂那边就找他,说不给钱就告他。
而他的生意做不下去,货卖不出,赚不到钱,如果付钱给了工厂,那他就垮了。
他赖账,最后工厂的人说这边有人要货把他诳到了广州这边,然后鼓动工厂的工人一起把他打了,打到住院,公安局都介入这事了。
虽然打他的人得到了惩罚,可他也得给人家工厂付钱,他出院以后处理了不合格的货,这一次他就赔了很多,名声没了,钱也几乎都赔了,他看蒋家成的生意越做越大,他才后悔,可那时已经晚了。
说起来蒋家成和彩虹这边合作一次以后非常满意,那么多的货没有一件不合格的产品,他给他的客户交货的时候,对方也非常满意,也和他签订了长久合作的订单。
他的名声好了,找他的人也多,他信任彩虹这里,把订单都交给了这边来做,为他们以后的合作打了良好的基础。
他说话算数,还真的把他父亲带到了这边来做客。
说起来他的父亲蒋大国,是个很精神的老人,谈吐不俗,看着挺睿智的,和贾大爷他们很谈得来。
在彩虹家里吃过饭以后还掉了眼泪,他说他是在战乱的年代逃到了台省,现在老了,落叶想归根,可老家没什么人了,什么都改变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老伴也去世不少年了,儿子常年在外,孙子也大了,很少回去,他一个人在台省挺孤单的。
这次来广州挺愉快的,反正儿子也经常往这边跑,他有心在这边买个房子,每年住几个月,没事和贾大爷、王大爷他们一起溜溜,说说话,也有个伴。
贾大爷他们能体会他的心情,很欢迎。
蒋家成是个孝顺的,他希望父亲的晚年能生活愉快,知道父亲的心意,二话没说就在这边买了房子,也请了人在家里照顾父亲,只要父亲生活的舒心,在那里不是住呢。
就这样经常到彩虹家里蹭饭的老人又多了一个蒋大爷,三个老头更是热闹了,因为蒋大爷,蒋家成和彩虹这边更熟悉了,除了他自己,也给彩虹介绍了别的客户。
并且他还给店里带去了不少的生意,他认识的人多,有很多喜欢那些玩意的,他都介绍给了黄成,黄成也乐的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