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我有些地位,就直接叫她见阎王,把她送到浣衣局,便宜她了!”
紫月吓得不行,忙劝。
“主子您别乱说,奴婢不委屈,奴婢只盼着您哪一日,再不受别人欺负!”
“会的!一定会的!”夏如卿坚定说道。
“你们死心塌地跟着我,我不会叫你们一直受委屈的!”
“嗯!”
紫月坚定点头。
那边。
小喜子挑了一个粗使宫女,长得挺朴实的,是个老实样子。
夏如卿收了情绪,淡笑问。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翠儿!”
夏如卿笑了笑,给她改了名。
“以后你就叫……秋叶吧,跟着秋桐,做些粗使,你尽心伺候了,我自不会亏待你!”
都是些客套话,毕竟多说无用,日久才能见人心呢。
“多谢贵人赐名,奴婢一定好生伺候!”秋叶谨慎答道。
夏如卿乏了,摆了摆手,就都叫下去了。
中午提膳的时候,夏如卿特意嘱咐,要些清淡的,破皮见血,不能吃发物。
用过膳,就叫紫月歇息去了,自己也午睡,不提……
……
皇后这里,回了椒房殿。
用午膳的时候,渐渐回过味儿来,就皱着眉。
“你说,胡丽仪那宫女,胆子真就大到这种地步?”
宫婢对主子动手,那可是极大的不敬。
不管是送浣衣局,还是直接杖毙,总之,一辈子就毁了了。
“再说,本宫瞧着,夏氏也不像那般懦弱!”
要真懦弱到这地步,当初怎么冲撞芸妃了?
玉兰想了想,却有些不确定:
“奴婢倒觉得,夏贵人不像是作假”
“芸妃娘娘和胡丽仪的性子,娘娘您也是知道的”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到底这后宫里……”
皇后又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
“那个叫容秋的宫女打人,可是下了死力的,夏氏那宫婢脸都被打烂了,这可不是作假!”
其他的都没看清楚,这个,她却是看了个十足十。
人呐,一百个人说,都不如自己亲眼所见。
皇后也就感叹:“罢了,夏氏也是个可怜的!”
即便有点子手段,也没什么稀奇。
你要说宫里哪个一点手段也没有,她也不信。
说罢,没什么疑问,皇后也就丢开了。
……
这件事,传到赵君尧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
皇上翻了昭华阁的牌子。
冯安福过去通报。
不想夏贵人却病了,宫人说,还没来得及叫太医,撤牌子。
冯安福都快哭了,这不合规矩啊!
在宫里伺候这么多年,也没遇见过这事儿啊。
这……这叫他怎么回话呢。
难不成,要叫皇上重新翻牌子?
那时间长了,若都这样,叫皇上一天翻几回牌子?
只怕还没到那一天,他小命儿就不保了。
冯安福实在没办法,找到李盛安,求爷爷告奶奶,叫帮着想办法。
李盛安也很为难,只是,这事儿关乎皇上,他也只得硬着头皮道。
“我帮你通报一下吧”
冯安福感激涕零地谢了又谢。
晚间,用晚膳的时候,赵君尧从御书房回来。
见紫宸殿小书房里没人,就皱着眉问。
“夏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