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声谢谢,却让她们觉得心中很暖,也渐渐地不再害怕这个传闻中贵女乐夏。
因为她和传闻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不过在这一个月中,上官初夏也没有见到过北堂叶紫。她早就知道,北堂叶紫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甚至还会给人“有权任性”的感觉,但实际上,他却是诸事都考虑得极为周全,任何一个人的感受,他都会兼顾到。
就好比如今自己住在将军府中,秦子歌武功高强,就算是北堂叶紫悄悄潜入能够不被军巡兵发现,恐怕也是瞒不过秦子歌的,为了不让秦子歌觉得尴尬,所以纵然对自己百般思念,他也没有贸然前来,只是有时会让文卓送来书信。
不过上官初夏在将军府中也没有闲着,既然不能出门,一直呆在屋子里也无趣得很,所以上官初夏让文卓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了一副“三国杀”的卡牌来,这是她在现代最喜欢玩的桌游之一,只是一起一直忙于学习玩得不多,如今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她自然是要玩得尽兴的。
只不过加上红林、水芳和水香姐妹,也不过就只有四个人,这“三国杀”自然是人多一点更加好玩的,因此上官初夏便将文卓也拉入了战局。
一开始文卓还很不情愿同她们这些女子在一起玩,可是上手两盘之后,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到最后,竟连守着上官初夏的两个军巡兵也被文卓拉了过来,每天午膳一过,上官初夏屋里便聚满了人,不玩个一两个时辰是不会散的。
原本还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将军府因为上官初夏的出现而变得有些乌烟瘴气,上官初夏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那个“罪魁祸首”。
那天吃过午饭,秦子歌想到多日没见上官初夏,于是便想去看看她。只是还没走近,就听得屋里传来一阵男女嬉笑的声音,他先是一愣,待仔细听后,却发现嬉笑之人竟是水芳姐妹和文卓,水芳姐妹都是内向之人,竟然也会发出这样的笑声,这令秦子歌颇感意外,可是再仔细一听,这屋里似乎也不仅仅只有他们几个,似乎还有几个军巡兵的声音。
秦子歌加快的脚步来到上官初夏的屋门前,可却发现原本应在门口站岗的军巡兵都不见了踪影,他心下大凛,赶紧大步走入了屋中。
只是一进门,这屋中的景象便让他有些目瞪口呆。
只见屋中男男女女都围在一张桌子上,他们手中拿着一张张小小的纸片,嬉闹成一片。
“主公,你相信我,我才是忠臣!”文卓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可是他这话却似乎并不是对上官初夏说的。
“主公,我也忠臣!你要相信我,我是专业的!”文卓话音刚落,上官初夏就对着一个军巡兵说道。
“胡说,主公你不要信她,她分明就是个逆贼,因为我才是忠臣!”另外一个军巡兵指着上官初夏说道。
“胡闹!”秦子歌不明就里,看到眼前的场景,他顿时有些生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秦将军……”见到秦子歌,原本一屋子嘻嘻哈哈的人都顿时噤了声,红林和文卓都是上官初夏的人,因此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水芳姐妹以及两个守卫上官初夏安危的军巡兵则是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
“秦大哥……”见原本和谐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肃杀,上官初夏弱弱地开口道,“秦大哥,这都是我的错,他们只是在陪我玩……如果你不喜欢我们玩这个,我们以后就不玩了,可千万不要怪罪他们啊……”
“不,秦将军,是属下的错,同上官小姐无关……”水芳姐妹和军巡兵的口径倒是出奇地一致,他们同上官初夏在一起玩了那么久,深知上官初夏的为人,他们都很喜欢这个活泼开朗又对下人和善的“准主母”,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上官初夏同秦子歌只是“假订婚”,因此见惹恼了秦将军,都希望将罪责揽在自己的身上,但愿秦将军不要迁怒了上官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