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贝贝童鞋这个块状一蹦出来,和尚和庄稼汉都吓的直往后退,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怕他,其中有个长着倒八字眉毛的大和尚挺横,一举手里的大铁棍指着赑屃骂:“大块头,有种咱们练练!”
他话还没说完,施贝贝就到他眼前,伸手夺过铁棍两手一用力弯成个圆圈套在大和尚脖子上:“滚!”
那铁棍足有鸡蛋粗细,施贝贝童鞋轻巧巧就给弄弯了,吓的这帮和尚嗷地声全蹦出去,田老汉想跑被施贝贝拎小鸡一样拎回来扔在地上。
方奇抱着胳膊上前踢了他一脚:“老头,是你勾我们来的,又说请我们帮忙再去做和尚,还请我们吃饭,现在咋又把我们困在屋子里,你到底怎么个意思?”
田老汉给摔的不轻,额头也磕破了,鲜血直流,手掌也蹭出血来,撑在地上站起身指着赑屃骂道:“我师父是个德高望重的高僧,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钱了?自打我跟着师父,他老人家从来就没拿过别人的东西,还经常施舍给穷人粥饭米汤旧衣裳。你污蔑他老人家就是对打我的脸!”
我擦!原来是这么回事,苗苗忽然“噗嗤”笑起来,“原来清了和尚是你师父?那你告诉我们他现在在哪里。”
“他老人家早已羽化升仙很多年了,到哪里找他?!”田老汉是师徒情深不容别人玷污他师父,所以才气愤做出此事,真是天大的乌龙。
施贝贝童鞋往前走了两步,伸手要掐田老汉的脖子,方奇纵身上前挡住他的手:“你先到一边凉快去,我帮你问问清楚。”
田老汉虽然气恼,但是还是挺惧怕赑屃的,脸都吓绿了。
“老头,我那朋友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敢骗我们,他肯定能把你掐死。你先听我说,你师父是什么时候仙逝的,是个怎么样的人,做过哪些事,有没有照片之类的,有些什么遗物,告诉我,我帮你作主。”
如此恐吓带诈骗一番,田老头怯怯地看看大块头,“娃儿没娘说来话长,我就简短地说说吧。我就是田家庄人,世代居住在这个村,别看现在人少了,早年也算个大村庄。小时候又是打仗又是闹饥荒,村里人死完了,我师父救了收我为徒,他老人家既是我师父又是我的家人。至于他做过些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个慈悲为怀的老人,现在还有肉身遗脱在悬瓮寺供奉。”
方奇大喜,“那好,你带我们去看看,也许是我朋友认错人了。”
三人跟着田老汉出了院子,和尚们和那几个庄稼汉还围在外面没走,老汉上前对那凶恶的大和尚耳语了几句,大和尚瞅瞅他们:“那好,咱们就带你们去看看,清了大师是一代有名宗师,可不是你们胡乱可以泼污水的!”
跟着他们从村子后面小道上山,远远的就看见悬瓮山如同个倒扣的大瓮缸,上大下小十分奇特,山上林木葱翠,红墙黄瓦的悬瓮寺就掩映在山林之中。
悬瓮山也算是瓮山麓景区的一部分,来来往往的游人不少。他们走的这条小道在两道石壁的夹缝中间,仅仅一人宽很是逼仄压抑,地上的石板磨的十分光滑。正面是潺潺的溪水,上千年肯定都是下山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