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显然是与荷官熟识的,很调皮的吐了吐舌尖,然后用不是很标准的国语对萧晋说:“唔好意系啊靓仔,沾一下下你的光可不可以啊?”
近些年经济不景气,人们都没钱了,博彩业自然也变得萧条许多,于是很多赌场都增加了有最低下注限额的赌台数量,某些手里钱不够又想赌的赌客便会厚着脸皮把注下在别人的筹码上。通常情况下,赌场方面不会阻拦这种行为,而一般人也认为这是别人对自己赌运的肯定,算是个不错的彩头,所以也不会拒绝。
在温度只有十度左右的夜晚穿的这么清凉,还跟荷官认识,猜都不用猜,这姑娘肯定是个专门赚男人钱的外围小姐,而且明显混的不怎么样,这从她身上廉价的劣质香水味道上就可见一斑。好在萧晋对于可爱的姑娘一向都是很宽容的,更不用提她的吊带抹胸上还别这一枚小树造型的胸针了。
见他没有出声反对,荷官就对他微微一笑,喊了声“开”,电子屏幕上就出现了三个骰子的图案,朝上的点数分别是四、四、五,十三点大。
“耶!”姑娘拍着小手欢呼,没有去拿荷官推过来的200筹码,反倒挨着萧晋坐下,眨巴着长长的假睫毛问他:“靓仔,你赌运不错,不介意我跟你一起吧?!”
姑娘的声音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软濡,再加上国语不太标准,听上去有种别样的味道,很悦耳。只是萧晋有些奇怪,心说难道不应该这就带我去见西园寺一树么?还是说小树胸针只是一个巧合,这姑娘压根儿就不是他派来的?这他娘的可就太诡异了吧?!
摸不清这姑娘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只好微笑回应说:“我一直都在输,你出现后才赢的,很明显,是美丽的小姐你带给了我好运。”
姑娘甜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哎呀!还是你们内地的男生嘴巴甜,岛国来的就都像是树木一样,好无趣的。”
话里的“岛国”和“树木”俩词都很突兀,显然是一种暗示,萧晋越发的想不通这姑娘想干什么了,或者说是想不通西园寺一树在搞什么鬼,扯了扯嘴角,问:“小姐有岛国来的朋友吗?”
“当然有啦!你喜欢岛国人么?那等我再赢一点钱,然后就带你去见我朋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