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艳一离开,萧晋的脸色就阴沉到了极点,质问一旁的梁喜春道:“怎么回事?昨天的汇报中不还说一切正常吗?怎么今天中午就有人死了,证据还直指我们的人?”
梁喜春缩头缩脑的站起身,小声辩解道:“根据下面人传来的信息,确实一切正常,那家宠物店里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中午事发之后,我也马上派人去街上打听了,花子徒杀人的时候,有好几个人在场亲眼目睹,这……”
“放屁!”萧晋破口大骂,“那家伙就是长了一张凶脸而已,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怂货,别说只是喝了一点酒,就是发了疯,也绝对不敢杀人!”
虽然心里觉着萧晋这话有点绝对了,但梁喜春自然是没胆子说出来的,用力点了点头,狗腿子十足道:“先生说的是,只不过,如果花子徒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那凶手可不是一般人,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还能栽赃给别人,关键是从监控里也看不出什么来,这可太恐怖了。”
听着女人话里有话小心翼翼的提醒,萧晋肚子里的火突然就熄了许多,摇头笑笑,说:“行啦!爷儿还没刚愎自用到听不进反对意见的地步,你的想法很正常,现场有不止一个目击者,监控记录也能证明人是花子徒杀的,怎么看都不应该有意外情况才对,可你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许多种悄无声息的杀人方法,光是我能做到的就不下十几种,所以,在很多时候,骗了你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你自己的眼睛。”
梁喜春听完还有点不信的样子:“可按照那些目击者的说法,当时死者附近只有花子徒一个人,他们也看见了花子徒动手呀。”
萧晋不屑的扯扯嘴角,就听梁喜春发出“哎呀”一声轻叫,整个人便不由自主的跌扑进了他的怀里。
“刚刚是不是感觉有人在你的膝弯顶了一下?”抱住女人,他笑着问。
梁喜春回头瞅瞅,身后依然没人,眼珠子就瞪圆了:“我真的感觉是被人顶了一下,站都站不住,您……您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萧晋说着,从桌上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揪下过滤嘴,屈指往对面墙上一弹,紧接着梁喜春就又叫了一声,只不过这一次她叫的很妩媚,像猫发春一样。因为,那个过滤嘴从墙上反弹回来,打在了她的满月上。
“现在明白了?如果你身后真的有人站在那里的话,我不说,谁知道是我做的手脚?”
“我真蠢,明明知道先生很厉害,还自作聪明的不相信您的判断,真是该打。”
也不知道是想让萧晋用什么打,反正梁喜春说话的时候,身子不露痕迹的在他怀里扭了扭,依然开了三颗纽扣的胸怀顶着他的胸膛,很软,还有一点点的硬。
啪!在女人满月上抽了一巴掌,萧晋笑骂:“小浪蹄子,发骚也不看看时候,爷儿的人都被安上杀人的罪名了,哪有心情办你?”
梁喜春嘻嘻一笑,从他怀里站起身,整理好衣服问:“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萧晋沉吟片刻,说:“我给你一个石竹县的地址,你马上动身过去,把目前平易所遭受的非议告诉那里的负责人,接下来你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如果他需要什么,你尽量提供帮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