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喜欢他。”
梁二丫口气中充满了笃定,吓得郑云苓慌忙捂住她的小嘴,心虚的四下瞅瞅,然后瞪她一眼,便进了小屋,还似乎生怕她跟进去似的从里面闩上了门。
“胆小鬼。”发出一声绝对不符合年龄的叹息,梁二丫摇摇头,又深深的望了主屋窗户一眼,忽然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主屋的卧室才安静下来,萧晋抱着周沛芹躺在大床的中间,梁玉香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而赵彩云却已经疲惫的沉沉睡去。
“萧,你是不是有心事?”周沛芹忽然开口问道。
“我说刚才你怎么会同意大白天的就跟我们一起荒唐,原来是可怜我。”萧晋自嘲一笑,“看来,我的演技真的退化了许多啊!”
“你从来都不会强迫我,也很少一回来就急成那个样子。”周沛芹幽幽地开口,“我是懂得不多,可也不是瞎子。”
“是啊!你这次回来和以前真的不一样,连我这么笨的人都感觉到了。”
大被同眠已经不是第一次,梁玉香和周沛芹之间的隔阂也早就淡去,所以她说话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总是顾忌很多了。
萧晋呵呵笑了两声,伸手在赵彩云的头顶轻轻按了几下,女人熟睡的呼吸声就变得更加沉重且舒缓起来。
这个动作让周沛芹和梁玉香同时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又偎的他近了些,手臂也抱得更紧了,似乎是怕他飞走一样。
为赵彩云盖好被子,萧晋平躺下来,将梁玉香也搂在怀里,分别在两个女人脸上各吻了一下,然后看着头顶的房梁道:“别看彩云是个主意多的,但在你们几个当中,遇事最不冷静的那个反倒是她,所以,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你们知道就好,她没看出来的话,就不要告诉她了。”
梁玉香的脸都白了:“萧,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别害怕,不是什么大事。”轻抚着她的后背,萧晋微笑说,“敏敏曾经经历过什么,你们都是知道的,那个害过她的畜生是夷州人,所以她现在去了那里。我后天会过去找她,顺便帮她解决掉心里的这个大疙瘩。
不过,你们也别怪她,因为你们的男人还有个半官府的身份,此次去夷州也是任务,敏敏就是一个由头而已。”
周沛芹身体颤抖起来,“危……危险吗?”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很轻松。”萧晋抱紧了两人说,“沛芹姐,玉香姐,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你们感情之外的东西,那是因为你们和我最不分彼此,我的就是你们的,相应的,你们承受的也就最多。
这听上去很不公平,但没办法,人总是会让最亲近的人分担苦恼,而我又是个混蛋,所以,我不打算拿话哄你们,你们别生我的气。”
周沛芹很用力的抱着他说:“我是你的婆娘,分担你的难处、甚至替你去受苦都是天经地义的,你要是在这种事情上还只说好听的,那我才要生你的气。”
梁玉香没有吭声,只说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显然和周沛芹是一个意思。
萧晋又笑了起来:“还真是奇怪了,像我这种烂人,左拥右抱的日子一辈子都过不够,怎么就那么想冒险跑到千里之外去抓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毒枭呢?我明明是个坏蛋啊!差一点就脚底生疮头顶流脓……”
“不!”周沛芹大声打断他,斩钉截铁道,“我的男人是个好人,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