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刘青羊自然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大骂他还没磕头就打算欺师灭祖,丁夏山却哈哈大笑,声音之亮,犹如瞬间年轻了十岁。
“马屁精!”
田新桐习惯性的笑骂一句,骂完发现不对,心说怎么刚刚好像有重音?一扭头,就见旁边的詹青雪也在看着她。
“那什么,”詹青雪略微有些尴尬的说,“我就是随便发发感慨,桐桐你可别告诉他哈!”
“为什么?”田新桐不解,“昨天的时候,你明明不怕他的呀!”
詹青雪撇撇嘴,凑过去低声道:“那时候我不还没拜他为师呢嘛!现在他已经答应收我为徒了,不管怎样,我表面上总得对他尊重一点不是?”
“你?拜他为师?”田新桐惊讶的瞪大眼,“小雪,你身体不好,找他治病也就是了,有必要拜师吗?话说,他也就比你大个两三岁,就这么喊师父,不别扭么?”
“别扭肯定是别扭的,但有什么办法呢?我最想学的东西,偏偏只有他会。”詹青雪郁闷道,“对了,跟你商量个事儿,我以后喊他师父,但不喊你师娘成不?咱们各论各的。”
“你……你瞎说什么呢?谁是你师娘啊!我跟他可……可不是那种关系。”小警花慌张的摆手否定,然后便红着脸低头不吭声了。
詹青雪眨眨眼,忽然明白了什么,心中就怜惜地默叹了口气。
那边,老人们凑在一起在做最后的商议确认,而萧晋已经坐在了晁玉山旁边,一脸笑呵呵的拱手道:“晁先生今天看上去红光满面,意气风发,想来是对于这场考核已经胸有成竹了。”
晁玉山眼里闪过一丝心虚,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所说的“胸有成竹”只是字面意思,还是另有所指。
稍一沉吟,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说:“小子,你到底是个什么鸟儿,昨天下午老子已经很清楚了,想干嘛就直说,甭跟这儿给老子绕圈子!”
“好!晁先生快人快语,那晚辈就不废话了。”萧晋呵呵一笑,又凑近了些,问:“不知晁先生可还记得晚辈昨天想跟你打赌这件事?”
晁玉山眉头微蹙,沉默片刻,问:“你想赌什么?”
萧晋的笑容越发灿烂:“听说晁家有剂传承数百年的古方,可令耄耋老人健步如飞,名曰:润骨金方……”
“什么?”晁玉山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珠子瞪的溜圆,“你想要我家的古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