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的脸惨白惨白的,看上去跟“没事”这两个字完全不搭边,死死的咬着唇,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额头上面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司铭夏能够甚至能够感受的到安暖此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安暖心口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低着头,硬撑着那股疼痛。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得感觉。
今天一天都很不对劲,安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像是早上,无缘无故的难受。
像是现在,心口疼的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司铭夏好像回来了,在她面前停留了一瞬,而后便又走了,没有说任何话。
“司铭夏?”
安暖费力的说出这几个字,司铭夏怎么突然又走了?刚刚在她的礼服口袋里放了什么东西?
是药吗?
安暖伸手探向礼服的一个小口袋里,只摸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像是金属一样,应该是个很细致的东西。
摸起来根本就不像是药丸。
把这东西放到她口袋,司铭夏是什么意思?
安暖窝在沙发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觉得心口的那点疼痛好了一些,没有刚刚那般疼痛了。
安暖微微抬起头,面前有些模糊。
白鹿城的私人医生被司铭夏叫过来,叫到安暖的面前,让她看看安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考虑到安暖是个女孩子,所以司铭夏为了安暖的名声着想,特地叫来了以为女医师。
“医生,你快看看她,刚刚她脸色特别难看,惨白惨白的,一直捂着自己的心口。”
女医师一听一直捂着自己的心口,连忙问了问安暖的情况,并探了探安暖的心口。
安暖如实回答。
几分钟后,女医师的诊断结果出来了:因为焦虑过度以及这段时间的压力太大而导致的,回去好好放松放松、适当的缓解一下压力就没事了。
安暖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是每天都活的小心翼翼,老是想七想八。尤其是这两天,各方面而来的压力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嗯!麻烦医生了。”
司铭夏呼出一口气。
“没事就好,你刚刚那副模样,我差点以为你要不久于人世了。”
吓得他立马跑出去逮到一个人就问白鹿城的医生在哪儿,现在得知没有病了,提起来的心才微微的放了下去。
这个时候,确实是有人将不久于人世了,只不过那个人不是安暖,而是跟安暖有关的另一个人。
“不过你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压力?你看看身为你同龄人的我,活的不就十分精彩?”
司铭夏朝安暖挑了挑眉,霸气的坐在沙发上,双手平放在沙发背上。
安暖垂眸,司铭夏的生活不光是在同龄人眼中很精彩,而是在大多数人的眼中,他的生活都是精彩肆意的。
“医生刚刚说了,你最好出去放松放松,要不过几天我们一块出去走走?”
司铭夏的眼睛里,闪烁着引诱的光芒。
两个人最好是去探查探查半个月后要去的贫困小山村到底是有多贫困,如果真的条件太差的话,让鸡哥去跟导演组那边沟通沟通,给他开个后门。
安暖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散心这种事情,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
“司铭夏,你刚刚有回来过吗?”
安暖今天心里一直都很不安,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却又一直都不能确定会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