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这女人凑在一起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我正准备打开门落荒而逃,门却被蒋雨姗堵住了,萧梅和余昔,还有她两个助理冲上来恶狠狠地把我抱住了,七手八脚地把我架了起来,还真准备了绳子,把我的手脚绑了起来。
娘希匹,真是无法无天了,我恨得压根疼,歇斯底里地狂喊救命,可这个时候谁能来救我呢。我欲哭无泪,含冤被辱地被扔在病床上,她们按住我的头,将我的脸对准了李红敞开的乳|头。我闭着眼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蒋雨姗狂笑着说:“吸呀,唐大少,这回只能委屈你了,谁让你是孩子他爹呢,你不干这活没有人能代替你。”
余昔也说:“虽然我很不愿意这样做,可是听着孩子哭得这么厉害,我心里更难受,你就从了吧。为了你儿子,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
萧梅这狗日的幸灾乐祸,笑嘻嘻地说:“快吃,给你吃奶你还不吃,难道想吃大棒不成。你就当李红是你妈,重生了一回好了。”
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群臭娘们,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蒋雨姗笑着说:“那是以后的事,反正现在你得把奶嘴嘬开,否则我们绝对饶不了你。”
我睁开眼,看了眼满脸通红的李红,她的目光中闪动着母亲圣洁的光芒。她冲我用力点点头,柔声说:“真的很涨,奶嘴不开,奶|水出不来,我也很难受。”
我犹豫了一会,看着李红这么难受,我决定委曲求全一次,咬着牙妥协说:“好吧,我吃就是了。你们这群臭娘们,都给我出去了我再吃。老子一大把年纪了,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让我怎么下嘴!”
余昔笑了起来,大声说:“姐妹们,我们给唐少留点面子,不能让一个老爷们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把底裤都没了。走吧,我们在外面等着好消息。”
余昔天生就有领导才能,这群天不管地不收的女人居然全部肯听她的,跟着她呼啦啦就出了病房,关上门在门口暗中窥视。我一咬牙,一狠心,张开嘴巴用力嘬起来。
这个奶嘴不开还真是不好整,我的牙都快吸酸了,搞得一脑门汗还是不见出来。李红从床头撕了点卫生纸,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柔声说:“别着急,慢慢来。”
我歇息了片刻,再接再厉,这回终于再次尝到了清新芬芳的母乳的滋味,我忽然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李红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奶|水一出,她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这笑容像是圣母一般纯洁。我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忽然感觉好像看到了多年前死去的母亲。
门被推开了,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欢呼着把我一把推开,然后将我儿子送到李红怀里,让这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吃上了第一口母乳。
老爷子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和三叔还有三婶翌日包一架专用直升飞机抵达丽江下属的赤水县城,来之前他已经跟丽江市政府的领导打好招呼,当地政府专门为这架专机腾出来一块地方作为临时机场。
三叔和三婶也来了,对老杨家来说,法定继承人生下的第一个儿子自然成为家族事业的接班人,兹事体大,因此启动了最高规格。在中国传统文化里,添丁进口是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家族的头等大事,母以子贵也就顺理成章,这也是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将生养当作自己人生除过婚姻外的头等大事。
此时距离李红临盆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李红的身体逐日恢复,现在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当我把老爷子和三叔乘坐专机翌日抵达赤水的消息告诉屋子里的女人后,她们统统都沉默了,每个人都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