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面具，所以这笑容，冰冷到了极点，然后他一抬手，一叠临时身份卡丢了出去。

“这是什么！”

“好想要！”

“快抢！快抢！”

身份卡在空中飘飘荡荡，那些人一个个像是见了血的鲨鱼一样，狂冲出去，你争我抢。

庄不远丢出去的身份卡，不多不少正好100张。

眨眼之间，庄不远的面前，有密密麻麻的提示信息弹了出来。

“仆从的忠诚度为叛逆。”

“仆从的忠诚度为普通。”

“仆从的忠诚度为忠诚。”

“仆从的忠诚度为……”

庄不远连看也没有看，直接下令：“抹杀！”

“唰”一声，庄不远的面前，又弹起来了密密麻麻的各种提示。

在他的面前，那些人渣们茫然：“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我……我还有孩子，我要回去……”

“我不能就这样消失，不……不……”

“放心吧，没人会记得你们，你们的消失，不会给任何人带来痛苦，反而会让这个世界更美好。”庄不远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人。

他们的消失，自然会有人补上他们的位置，每一个人渣的家人、朋友和受害者，都像是有了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他们的生活中，自然会有一番变化，但再怎么差，总不会再差到遇到一个更渣的人渣。

所以此时此刻，庄不远毫无愧疚，只有平静。

但是眨眼之间，他就平静不了了。

因为又有一连串的提示弹出来，而且这次是成就提示。

“恭喜仁慈的庄园主，您完成了‘仁慈庄园主的自我修养’之一‘仁慈抹杀’，抹杀：10/10。奖励积分……”

“仁慈的庄园主，您已经抹杀了10名叛逆的仆从，给了他们最仁慈的死亡与重生，激活‘仁慈庄园主的自我修养’之二‘仁心屠夫’，抹杀100名叛逆的仆从。”

“仁慈向成就‘仁心屠夫’：您以仁慈仁慈的名义行屠杀之实，不过没关系，您是仁慈的庄园主，没有人能制裁你，享受仁慈的人生吧！完成成就奖励积分……”

到这里还勉强算是正常，庄不远在抹杀他们之前，已经意识到了这点。

但接下来又跳出来的几个成就，就显得不正常了。

“恭喜仁慈的庄园主，您完成了残暴向成就‘不甘的安息’，您抹杀了一名对您忠诚的仆从。”

“恭喜仁慈的庄园主，您激活了残暴向成就‘残暴庄园主是怎么炼成的’之一‘残暴的抹杀’：在仁慈的道路上总是戴着面具，觉得有些累了？不用担心，残暴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抹杀十名忠诚的仆从，在成为残暴庄园主的康庄大道上策马奔腾吧。”

这还不算，下面还有一条。

“恭喜仁慈的庄园主，您完成了残暴向成就‘残暴庄园主是怎么炼成的’之一‘残暴的抹杀’，奖励积分……激活‘残暴的庄园主是怎么炼成的’之二，‘残暴欢愉’，抹杀一百名忠诚的仆从，把这些人卑贱的忠诚，狠狠地践踏在泥土里吧，完成奖励积分……”

我明明抹杀的都是人渣啊，为什么这些人里有忠诚的仆从？

难道……

我刚才一不小心，把庄园里所有的仆从都抹杀，庄园全灭了？

本书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