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刚那阵嘶声揭底、震天动地的声音,听着人不人鬼不鬼,就连悬崖下边儿的我和石津、李小琴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就更别说仍在上面的王大鹏了,那声音又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好在石津与李小琴二人已经下来了,若是石津与李小琴二人看见王大鹏正盯着的东西,怕是得要吓晕过去。
王大鹏瞪大了一双眼睛珠子,只见那石头珠子上面还带着泥土与杂草,许多地方被碰得发白,王大鹏陡然一惊,说道:“这不是那颗水里的石头珠子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见王大鹏迟迟没有下来,我不由得心中一紧,忙向上面大喊了几声,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石津从悬崖上面下来后,两人也都紧张了起来,石津与李小琴两人也都跟着喊了起来,两人盯着上面一连喊出数声,可是王大鹏所在的上面仍旧没有回应。
李小琴手里面攥着拳头,神情紧绷着,不安道:“大鹏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此时此刻,我们三人就伫立在暗河边上,脚下就是清晰可见的急流,只是这暗河河水的颜色,看起来颇有几分难以分辨。水作为一种液体同样也是一种介质,本就是无色,而我们之所看见暗河的河水异与一般水的颜色,想来多半与这里的环境有关。
比起担心王大鹏迟迟没见下来,一件更令我们不安的事情摆在我们眼前,那就是此刻悬崖底下面什么也没有,就连木筏子都没见着一个,我们该怎么过去?
可转念一想,除了悬崖上面的这条路之外,上面并没有任何其他的道路通往水马门,既然悬崖上面有路通向这里,就说明这里十有八九是唯一能够通向水马门的位置,可是为什么这里什么也没有呢?
这件事情,着实有些让人想不通,眼下我们又不能再爬上悬崖上面去,只能是等待王大鹏那厮下来后再一起想办法。
石津说道:“会不会是木筏被河水冲走了,抑或是早就烂掉了?”
李小琴轻叹了一声,内心无比失望,想着好不容易冒死从悬崖峭壁上面下来了,还有先前那极为惊险的一幕,可等到了悬崖底下,没成想这里竟然什么也没有,好歹也有木筏什么的也好载我们过河呀。
跟着,李小琴越想越生气,于是干脆说道:“会不会是,这里压根就没有路?”
我凝视着眼前暗河的河面,那河面上升腾起的雾霭变换着各种姿态,时而缥缈时而真实,如梦如幻不可琢磨,此刻在我看来,竟然犹如鬼雾一般。我寻思道:“没道理……我们一定忽略了什么……”
……
王大鹏吞了吞口水,喉咙管里边儿直发着声音,王大鹏眯着眼睛看见那石头珠子的上面,似乎出现了一道绣花针般大小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