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庆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处破茅草屋。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就想起身,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谁知,刚动了动,就发现脚腕上锁着铁链子。
罗庆权都惊呆了,一脸惊恐地喊道“有人吗,人呢?我怎么会被锁在这里!”
“嘿嘿,媳妇儿,你醒啦!”一个长相憨厚,身高一米八多的汉子端了个破碗,从门外走进来。
罗庆权一愣,忙说“你谁呀,干嘛囚禁我?快给我松开。”
汉子委屈了“不行,松开了媳妇儿就要跑!媳妇儿吃饭,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罗庆权“神特么媳妇儿,老子是男的,男的!”
汉子一跺脚,放下碗“你骗人!红衣服,红嘴唇,长头发,明明就是大姑娘!”
罗庆权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果然,是一件红艳艳的罩衣。
胸口垂了条大辫子,他伸手一拽,假发就下来了。
“啊啊啊,媳妇儿你头发掉了,快安上,安上!”汉子说着就要去帮罗庆权戴假发。
罗庆权抓住汉子的胳膊,声音微微颤抖“大哥,我真不是女的,你摸摸,我没胸,还有喉结呢!”
汉子脑子明显有问题,摇着头说“大勇哥说了,你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所以没长出胸来。又跟男人一样干活儿,所以手指粗大,脖子也是。
没事,花儿,到了家里,只要给俺生娃就行。地里的活儿,我会干的。”
罗庆权无语了,趴在炕上呜呜哭着。他总算是明白,那些被拐卖的女孩子,什么遭遇了。
“花儿,赶紧吃,吃完了咱们睡觉生娃娃。”
罗庆权看着碗里绿色的汤水,有些反胃,可肚子咕咕叫着。
他接过来一口喝下,野菜的苦涩味,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汉子看着碗空了,就开始脱衣服“媳妇儿,睡觉,嘿嘿。”
罗庆权想死的心都有了,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他想跑,可跑不掉,脚上还拴着铁链子呢。
更别提汉子那一把子力气,拎他跟小鸡仔似的。
没办法,只能扯着嗓子喊救命,结果喉咙都喊破了,也没人来。
“嘿嘿,媳妇儿,我家清净,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没事也会叫两声。”
说完,先是学着罗庆权的样子喊了两句救命,然后又吼起了他平时唱的“一条大河,波浪宽~~~”
第二天,罗庆权拖着长长的锁链出门,才发现,这特么,在山顶啊。
而且周围就他一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怪汉子唱歌要命,都没人来找他。
接下来,罗庆权备受摧残,每天都要被逼着听汉子唱歌。
白珊珊在陈雪林家提起来的这天,他都认命了。
坐在门口仰望天空,生无可恋地问“哥,你啥时候放我走啊?你也发现了,我跟你长得一样。”
汉子执拗地说“等你给我生了娃。”
罗庆权“大哥,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没那功能啊!”
汉子不理他,又扯着嗓子唱起来“映山红~~~”
罗庆权堵住耳朵,心想成吧成吧,你想唱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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