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可以包括热爱、淡定、包容、学习、乐观等等,但光写热爱的话,没办法包括其他心态。
这么看来格局瞬间提升n个档次,灵感到位,吕安如答题答得行云流水。
三个大类写完,点击统计字数按钮。全卷总答题字数统计在末尾,8798字,比最低要求限额500字多出快20倍。
笔尖越过提交两字,划到考卷开始位置,一字一句校队。把错别字、病句全部改好,完美呈交至监考机器人。
没错,她要好好表现,用实力证明她的努力,给投机历史掩盖过去,对得起为她出头的壮汉大哥们。
尤其有个叫古天之大哥帮忙回怼李易兰的话,特别戳中吕安如感恩的心。
【想想我以前对吕安如冷漠的态度,我深感羞耻。虽然我没帮李王八蛋堵截或欺负过吕安如,但文综社有句话说的好,冷暴力孤立一个人等于充当帮凶。男人就该有点男人样,我决定以后要好好宠格斗社仅有的三个女生。】
10点首个提交考卷,引起还在答题的大哥们注视,不过这次他们的目光明显多出很多善意,有骄傲、羡慕,甚至还在几个粗狂的五官中读出赞赏的柔情。
吕安如甜甜一笑,握拳比个加油手势,得到多数壮汉们点头,离开考场。
站在电梯前拿出微机,切换为正常模式,给艾拉发去信息询问:考完了,中午去吃顿好的吧?当犒劳犒劳自己。
收到系统秒回:信息已存入未读。
看来艾拉还没答完,微机在考试模式。
回头望望空荡荡的走廊,吕安如有种高手独有的寂寞感。
‘滴’声,打断她装的苍凉神色,乘上电梯,思考下步干什么去。
电梯全程未停的抵达一楼大厅,由此判断,提前答完题的人没几个。
吕安如有点不甘心回宿舍,怎么也得找个人聊聊这种空虚的成就感吧。
手指在联系人界面反复滑动,瞧见个貌似可以互相吹嘘之人,云凤梦,她同样有可能提前答完啊。
照常吕安如出于保密性、安全性考虑,不适合一考完立马发信息联系对方。
可能天意使然吧,她先找了艾拉,再找云凤梦,自然的多。
把发给艾拉的信息转发给云凤梦,收到同样系统答复。
长叹口气,哼着【无敌好寂寞】离开考试大楼,回宿舍睡觉吧。
推开房间门,小栾开心迎上来,体贴问:“您考完了,中午需要小栾帮您准备午饭吗?”
温婉姐姐每日无微不至照顾,一度让吕安如幸福的忘记好多糟心人事,比如爱吹牛、爱占便宜的帽子。
可此刻那张贱兮兮的胖脸自动冒出脑海,记忆不受控的闪回两年前,她考完试的场景。
她就读初级时没有住校,回到家中,帽子肥硕的身体在她眼前拱来拱去,兴奋之样如同泰迪发情。
当然,帽子对她这种小女生没兴趣,对她的考试成绩非常有兴趣。
眨着绿豆小眼睛,等着未来半年的笑点,“看你这样不可能考优了,成绩是中还是差啊?”
“我饿了,想吃绿豆糕喝银耳雪梨粥。”吕安如随手给包丢到书桌,整个人平躺在床上,比咸鱼更颓废。
帽子跳上床,用弹性十足的胖爪推推她胳膊,不住追问:“说啊,说啊,说完我去给李厨通知。等他做好了,我给你端过来。”
吕安如翻身,不予理睬,耳边烦人问题接连不断的塞进脑子。
终于,层层累积给最后约束线绷断。
抬手拍飞噪音来源,发泄吼道:“差差差,特别差,明年要重修课!”
帽子飞出老远,落地连滚几个跟头才稳住身子,揉揉头又揉揉屁股。
发觉揉完更疼后,气冲冲叱问不知轻重的小女孩:“你吃枪子了?”
“对,没错。你现在知道我考的差,可以大声去笑了,离我远点。”
吕安如甩手丢出枕边布偶,精准落在帽子身子上。
帽子从超大熊熊身下爬出,大骂声:“神经病!玩不起的小女孩!”
扭身离去,走到半截折回,给砸到他的大熊熊一顿拳打脚踢。
打着,嘴里凶巴巴的指桑骂槐着:“你也欺负我,你当我好欺负啊。”
“别以为你仗着体型大,我就怕你啊。”
“不识好人心,本来还想帮你分担点作业呢!居然凶我,用东西砸我。”
“哼,不写了,爱谁谁吧,又不是我考试不过。”
祥林嫂样的训斥,喋喋不休持续半小时之久。
“你还戴耳塞,不想听我说话啊。太过分了,你妈妈那么善良,怎么生出你这般自私无情的女儿啊!”一只耳塞被帽子拿掉,抱怨冲进吕安如耳朵。
吕安如揉揉发红的眼睛,坐起,纳闷问:“你生哪门子气啊?”
“我生!”帽子话没说完,听到吕安如低落的自嘲:“你又没考差,不用写三倍作业,不用遭同学白眼,不用过年在父母朋友面前丢人。”
“好啦,别说啦,小爷我最受不住女孩子难受了,我帮你写一半作业。”帽子不耐烦的揽下麻烦。
“谢谢啊。”吕安如抱住帽子,用力揉把他q弹的肥脸盘子。
“吕小黑你松手,快点!你刚刚故意装难受博取我同情是吧?”
小鹿般灵动的眸子闪过一缕狡黠,嘿嘿奸笑道:“帽子一言驷马难追。”
“您怎么了?”
小栾挥挥手,在吕安如略带忧伤的眼前晃晃。
吕安如回过神,拿出比较淡然的音色,说:“没事,想起一个朋友。”
“哦,一定是很亲密的朋友。”
“嗯?别逗了,”吕安如失笑,摇头否认:“我们关系很糟糕,以前基本天天吵架,互相瞧不上眼。”
小栾惊奇看向吕安如,瞧出几分藏在嫌弃之下的在意,理解的柔笑笑。
帮吕安如倒好水,放在她手边,甜蜜说道:“我有个朋友,我和他的关系与您描述的相似。他每次见我,恨不得保持十米以上距离。可一旦我有危险,他又会第一个冲来救我。”
吕安如听出描述中的粉色暧昧,尴尬‘呃’声,解释:“我的情况与你不同,我和他没有男女情愫牵绊。”
迎上小栾疑惑注视,找出合适的比喻:“亦如他所说,他是我父母的朋友。在我眼中,他属于父母为老不尊的朋友。在他眼中,我是个比较棘手的捣蛋鬼晚辈吧。”
“哦,您在说帽子大人啊。”
小栾对上号,严肃说道:“您不是捣蛋鬼呢,帽子大人很喜欢您,他老和我们说,您嘴硬心软,是个好女孩。他临行前专门交代我,一定要照顾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