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如努力往勾心斗角的情节上靠,比如艾拉诋毁她来显示自己多厉害,以此引起盛冥注意。
无奈事与愿违,艾拉倒是口无遮拦,被她瞥眼最多压低几分声音,可仍坚持不懈的表述近期事件。
从遇到小红开头,一件件往下陈述,事无巨细。光说她的难处,只字未提自己的操心和辛苦陪伴。
大公无私的样更像替她告状,与争宠全无关系。
吕安如几次见缝插针全让艾拉驳回,一副不替她道尽委屈誓不罢休的决心。
吕安如通过重重咳嗽根本无法阻住艾拉滔滔不绝的话,伸手按住她胳膊,咬牙道出低声警告。
“别说了,说这些有意义吗?”
艾拉趴在吕安如肩头,回以‘凶狠’气势的耳语:“当、然、有、啊!学长与社长们平起平坐,他去交涉,好过咱们费劲巴哈的周旋啊。再者事情瞒不住学长的,他既然问起代表上心,咱们不说,别人同样会说。”
“别人是别人,咱们管好自己嘴巴。”
别人说了,吕安如可以绕过去,若她身边的闺蜜说了,很难找借口搪塞。
艾拉心里不服,自知与吕安如争论没用。端起可乐大大喝口,让气顶得打个饱嗝,怏怏看向盛冥。
吕安如察觉不妙,伸手捂向艾拉嘴。
艾拉用蛮力压下去,执着要答复:“学长,安如如受委屈了,你管还是不管?”
“管。”盛冥未曾抬头,手上剥虾皮的动作同样未曾停滞,可艾拉清晰听出单字回答中的铿锵有力。
得意冲吕安如挑挑眉,赶在吕安如要解释前,把关键点问完:“如果是你很在意的两个社长欺负安如,你会义无反顾的护她吗?”
“会!”
同样的单字回答,一如既往的坚定不移。
艾拉心里踏实极了,极快把近期投票事情讲述完,总结道:“尹伊社长和心悦学姐好贪心呢,把社里最差的学生丢给我们宿舍,还想要我们小组全部赞同票。”
盛冥剥完最后一只虾,将装满虾肉的碗推到吕安如面前。
抽出湿纸巾擦净手上油渍,拿起筷子夹起卷成团的虾肉,送到要解释的嘴前。
“不是,小冥,”
肉嘟嘟的小嘴刚张开,虾肉准确放在舌尖上。
“吃完慢慢说。”盛冥声音清润,语调竟好似在哄很小很小的孩子般。
吕安如给嘴里的虾咀嚼完咽下,双手推开再次送到嘴前的贴心服务,找出最能站住脚的理由,拒绝做残疾人。
“我有手自己能吃,艾拉在看呢。”
“她在看吗?”盛冥明知故问。
艾拉尴尬地‘呃’声,用手掩面转过身去,让喂了一嘴狗粮。
脑子自动浮现出狗粮一词,虽不愿让生美娜观念带歪吧,可此情此景只有这词最应景,太晦气了!
回忆自动跳到吕安如帮她搭红线的过往,新纪元16岁成年,17岁可以合法登记结婚。记得在盛冥14岁时,吕安如帮她转达过心意,盛冥随口答声‘哦’再无其它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