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印象中,母亲能算上一等一的美人,即便上了年纪,同样能让人感叹句,美人迟暮。
至于白雪,五官可以用精致来形容,典型的欧坚国深邃轮廓配上楚楚动人的大眼睛,会让人望之心动。
两人美归美吧,但算不上能叫人一眼丢掉所有魂的惊艳。
然而眼前的女人,绝对能算上。
别人眼眸或承载一汪清水、澄澈动人,或媚如狐妖、秋波撩人,眼前的女人眼底冷若冰霜,可偏偏那双淡紫的眸子,如同夺去所有宝石的光辉,会让你甘愿化作她的裙下之臣,哪怕奉献上生命。
几缕黑发随意慵懒的垂下,搭在黑纱无法遮掩的玉蒲上。吕安如在她面前不止是羞愧,有种着魔般被诱惑之感,促使视线无法移开。
相信她身为女性反应都这般直接,任何男人见到早血脉喷张了。
修长手指握住摆放权杖桌子上的高脚杯,轻晃晃其中鲜红液体,将杯子送至唇前。抬起下颚,露出犹如白天鹅的脖子。
浅抿一口,高贵冷艳的女巫优雅将杯子放置原位,冷笑质问:“好张狂的小姑娘啊,是她干掉白马吗?”
吕安如瞬间清醒,清晰的杀意比凉水灌头更让人镇静。
强迫自己千万要淡定,别看那两片被液体染红的唇瓣,更别看勾人的紫眸,低下头装回痴呆傻子。
头顶响起白雪恭敬的回话:“是的,母后大人。她虽武力强悍,但亏在嘴上贪吃,中了我的毒蘑菇致幻毒。我趁她意识迷乱拿下她,特带来给母后大人发落。”
“哈哈,你做得很好,我会奖励你,把她押上来我看看。”
女巫阴沉低笑,恐怖的声音在空旷大殿内反复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吕安如头隐隐发痛,她听中b学姐提过女巫,拥有可以随便操控人思维的巫术。即便任务过程禁止透露,可从学姐煞白的脸色能猜出,当时她的挑战经历有多危险,据说还没成功。
白雪颤颤巍巍地押着吕安如走到王座旁边的镜前,推把她后腰让她贴近。
吕安如踉跄下,刚站稳,冰凉的手捏住她两颊,比冰棒还凉的手指使她身子本能的发抖。
脸让对方强行抬起,只对视一眼,差点沉沦在那双鬼艳的紫眸里。
借痴傻的‘啊啊’两声,错开对视,心里直敲小鼓。
“小脸蛋好细嫩啊,你这次抓来个好货,去把剥皮器拿来,今晚我要用她的血肉沐浴。”
尖长的指甲划过吕安如脸颊轮廓,似在验货。
“是,母后。”白雪双手重新扣上她肩头,她只觉前一秒敲小鼓的心跳已经蹦到嗓子眼。
纵使训练室和惩罚室受的伤只会保留30%,及时出去可以治愈25%左右,但恢复的时间多难看啊。
而且只能治愈25%左右,万一留疤呢,她不要不要!
猛地想起个要命的地方,25%等于多则有7、8%、少则2、3%的伤痕无法治愈,难道女巫靠吞噬这些永葆绝世美颜?
猜出这点,吕安如手悄然摸向别在腰间的银沧剑,准备开启十分钟极限模式,能打了打,打不了撤呗。
她可没欣赏病态美的癖好,更没给别人当肥料的高尚觉悟。
在手摸到剑同时被人按住,耳边传来极低的警告声:“别急,还没到时候,你现在贸然动手只会让咱俩一起暴露。”
吕安如抿紧嘴,怕忍不住会骂出口,狂打眼神询问:多会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