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岳风却是心思重重,因为他知道使团,马上就要遭遇第二场劫难了,“兄长,西行之路多艰险,还记得在河西时,愚弟算过一卦,虽然使团最后会成功完成使命,但是在此过程中将遭受常人难以忍受和难以想象的磨难,大漠的自然灾难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担心真正的劫难还未来临呀。”
张骞听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神色凝重的问:“贤弟莫非算出使团还有囚奴之灾?”
“正是,此灾乃是西行路上最为艰难的一场磨难,也许兄长会挺不住啊。”
张骞笑了笑,发下命令全团休息,然后将岳风拉到骆驼背后详细询问起来。
岳风觉得透漏一点未来也好,因为他可不想被匈奴人囚禁十年,他好不容易穿越而来,还要好好的四处游历一番呢,于是告诉张骞:“从卦象来看,兄长会在某个地方长居十年之久,这十年之中,并无血光之灾,十年之后将会有一颗新星从西方冉冉升起,为您照亮前进之路。”
哎呀,妈呀,这个谎编的我大汗淋漓,真是太不容易了。
岳风擦着额头上的汗,反正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张骞也看不出岳风古怪的表情,他垂下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他非常相信岳风,对他的预言更是深信不疑。
“贤弟,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会被匈奴人抓走囚禁十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使团的团长,这柄使节务必拿好,走出沙漠你就与我兵分两路,由你代我完成使命。”张骞猛然作出决定,将手中的使节交到岳风手里。
岳风心中一惊,此事完全可行,但是若他这么去做,等于完全违背了历史,不行,不能将历史的主线剧情破坏。
“兄长愚钝啊,这柄使节乃是您在匈奴国十年安然无恙的法宝,必须时时刻刻随身携带,万不能分离。”岳风编造起第二个谎言,可他哪里知道,正是这个谎言令张骞囚禁匈奴十年的时间里,始终没有被匈奴人教化。
张骞眼含热泪,激动的说:“贤弟所言甚是,使节乃我张骞之命,无时无刻不能离身,那么贤弟将有何打算?”
此人真是智慧过人,从岳风的脸色中依旧察觉到了异样,岳风索性继续谎言撒到底:“兄长,天命不可违,卦象显示,我不能与您同行了,但是我已经想好,一出沙漠,咱们就此分别,我独身一人前去西域诸国游说,提前搞好关系,等待兄长离开匈奴的那一天。”
张骞突然眼**光,仿佛看到了希望,他拉起岳风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贤弟,是我连累你了,你跟我说实话,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会怎么样?”
“卦象显示最后只有你和堂邑父能活着离开。”岳风也不撒谎,将历史中记载的真实情况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