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被陈雪琴几杯酒忽悠下肚,刘博然晕晕乎乎的。
只记得好像喝到后来,酒壮熊人胆。刘博然好像记得,晕晕乎乎的就上床了,然后半推半就的把陈雪琴祸害了。
把自己大半辈子的处男一朝破,完事后酒精上脑,昏睡过去。
满头香汗的陈雪琴转头看了看,这个以后是自己男人的男子,跟他额头亲了一口。靠在他家浜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
刘博然感觉头痛欲裂,被痛醒过来,晕晕乎乎的。
鼻子里面闻到一股子香味,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貌似睡在一张秀气的床上。然后还有一股子血腥味。
刘博然对血腥味非常的敏感,这个时候掀开被子。
只见被子上和被单上都有血迹,还有自己就穿着一条四角裤,连忙又盖上了被子。
此时外面的门推开了,陈雪琴倩影款款的从外面进来,他今天把头发潘成了妇人的模样,还是那张漂亮得不成样子的脸蛋,眉宇间这时候却透着一股子媚态。
让刘博然看得眼睛发亮,哈达子差点掉了下来。
陈雪琴端着一个铜盆来到刘博然床边,有点娇羞媚态的端着刘博然说道:“夫君,起床洗脸了!”
刘博然这时候吞了吞口水,貌似从床上是起不来了,问道:“雪,我的衣服和裤子呢?”
“不就在床头上的么!”陈雪琴指了指刘博然枕头边上。
刘博然一看,那的确是昨天晚上自己的衣服裤子,被一丝不苟的折整齐放在枕头边,刘博然这时候,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然后对着她认真问道:“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洞房了?”
刘博然这家伙厚颜无耻的一问,把陈雪琴弄了一个大红脸,点了点头。
刘博然心里心花怒放,不过又有些惆怅啊,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是陈雪琴故意安排的。
看了看屋外的,天才刚亮呢,刘博然就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只是好像要下雨,外面阴沉得很。”
刘博然这时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才日上三竿啊,我以前都是日上五竿才起床的,还有两杆呢!雪,要不你在陪我睡上两竿,一会儿外面才起床可好?”
陈雪琴这时候小脸跟红苹果一般,站在哪里不说话了。
看着他装出的那份扭扭捏捏的模样,刘博然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把盆放下。”
陈雪琴招办了,刘博然对着她勾了勾手指,陈雪琴走到他床边,明显她走路的时候,有点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