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男人直接进了正中那个最大的竹屋,将白韵一放到了柔软的小榻上后,扯下了自己身上的黑斗笠,喝了口水之后才转过头看着被自己劈晕的白韵一。
为了不让这个女人中途醒来捣乱,他给服下了一粒药丸,让她一直这么迷迷糊糊昏睡着。
男人盯着白韵一看了片刻之后,突然抓起一旁的小薄被盖到了她身上,特别是脖子以下胸部以上的部位,重点遮盖了一下,然后继续倒水喝。
差不多把壶里的水喝完之后,他才过来在白韵一脖子侧面点了一下。
白韵一有些艰难的睁了睁眼睛,过了好一阵子才感觉自己能动了。
被人抱着狂奔了两天,她能好受吗?浑身上下都跟散架了一样难受。
特别是脖子,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
在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这个男人不知道往她嘴里塞了什么药,让她昏睡过去,但又不至于完全失去神智,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知道这个人抱着她在飞奔,甚至可以说一直在用轻功飞。
挣扎着从小榻上坐起来之后,白韵一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银发男人,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忍住了。
她不知道他把她掳来做什么,但起码目前没有伤害她。
而且,应该和铝热剂有关。
既是如此,她的小命应该还是保得住的。
毕竟这世上能弄出铝热剂的,只有她白韵一一个人而已。
银发男人本以为白韵一会说些什么,却见她挣扎着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在屋里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