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婶,您拉我出来干嘛?孩子们还在里面呢?”
“小姐,那个小伙子是军人吧。”
容婆没回答李茹的问题,反而先问起何思朗,这两个年轻人,男的一身正气,容貌端正,女的气质清冷,但进退有度,望之也是一身清正。
“您好厉害,思朗是军人,他的媳妇更不简单,不过您拉我出来干嘛,留两个孩子在那打扫卫生不太好,容妈,以后这个地方每周找人打扫一次,先祖曾经的故居,这样脏着也不好。”
容婆望着李茹,松快的眼皮遮住眼中略显激动的情绪,这个地方其实最好少来,但那件事情也不过是太夫人一时惊恐说出的胡话,她也是无意间听到,并不知真假。
看容婆有些发呆,李茹笑笑,“您年纪大了,算了,您也别操心这里了。”
“小姐,这里的房间,祖上锁着并且让后人少打开,说是不要打扰和惊扰先祖,既然祖上有话传下来的,还是少进来的好。”
李茹见容婆一脸严肃,以前家里规矩大,也许真的有什么组训,“那好吧,我去叫他们出来。”
李茹刚要转身,突然平地起风,打着漩涡的风在她脚踝环绕,带着刺骨的冰冷,这冰冷仿佛凝聚起来的小针,刺入李茹的肌肤,疼得她叫了一声。
“小姐?”容婆见小姐面色痛苦,差点摔倒,赶忙扶住李茹,“小姐,怎么了?”
李茹在容婆的搀扶下,来到画廊坐在上面,抬起刺痛的右脚,细细打量,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那个疼痛是幻觉,她明明觉得脚踝跟针扎一般疼,可看皮肉好好地没有一点痕迹。
“容婶?”李茹有些困惑,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水塘怎么了?”容婆突然大惊失色,望着画廊前方的水塘,里面已经浮上来几只大锦鲤,平静地水面,泛着一层层水波,把这些锦鲤推到塘边儿。
“这是怎么了?”
李茹揉揉脚踝,痛意渐渐消退,在容婆的搀扶下来到水塘,这个地方也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可以趴在水塘边儿喂鱼,撒一把鱼食下去,大小锦鲤纷纷在水里拍打水波,甚至还有从水里鱼跃而出的。
还没靠近水塘,一股刺骨的寒冷,让李茹不禁打了个冷战,“蓉婶,你感觉到冷了吗?”
容婆看着小姐神色有异,摇摇头,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尤其是头顶上还有大太阳,这时候哪里会冷。
李茹突然感觉心跳加快,心慌的不行,就连气都像是喘不上来,好似跑了一万米一般,浑身无力,又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压住。
“算了,我还是坐一会吧。容婶,一会儿让人把死掉的鱼捞出来埋了吧。可惜了,都养了这么大了,怎么就死了。”
在水塘边儿的鱼,瞪着眼珠子,有一只还张着嘴,嘴边儿暗红色的血,被池塘里的水稀释,很快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