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门?真是吓死老子了。”莽省大汉猖狂大笑,“你把你们门主找来,看老子敢不敢一把捏死他。”
说着,他就朝着领头男子脚下“轰”的开了一枪。
要是换了是上官雨的保镖拦路,他早就开枪杀人了。
现在之所以没有直接开枪,也并非是他害怕形意门。
形意门毕竟在武林中也是有名号的,拓跋家虽然不至于忌惮形意门,可是跟形意门这样的大门大派结了仇,也肯定会带来不小的麻烦。所以,在请示拓跋家之前,莽省大汉也不敢贸然去杀形意门的人。
形意门男子道:“你们即便是不顾忌形意门,也应该顾忌顾忌卓先生。”
“卓先生?”莽省大汉皱了皱眉,“什么狗屁卓先生?”
形意门男子面色一肃,“把上官小姐放开。”
莽省男子也没耐心了,直接开口叫道:“给老子打。”
话音落下,一大帮莽省男子就朝三个形意门的人围了过去。
形意门的人挺起长枪,耳边就想起大片拉动枪栓的声音,同时,一大片黑压压的枪口就指向了他们。
那些莽省大汉刚刚杀上官雨的保镖可是毫不手软,形意门的人也不敢赌他们会不会朝自己开枪,只得在对方的威慑中,愤然把手中长枪扔下。
他们一丢掉兵器,那些莽省大汉就把他们踹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片刻功夫,三个形意门弟子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看道几个形意门弟子都爬不起来了,领头的莽省大汉这才让手下住手。
“要不是老子有要事在身,一定去会会你们那什么狗屁的卓先生,连拓跋家的事情都敢管,活得不耐烦了。”
莽省大汉骂骂咧咧,扯着上官雨进了越野车。
汽车启动,莽省大汉又把关头从车窗伸了出来,指着形意门的人喝道:“转告你们那什么狗屁卓先生,不敢他是什么人,也不敢他在外面有多么牛逼,拓跋家的事情,不是他能干涉的。”
“我们家主每年捏死的自以为是的狗东西不知道有多少,不好给自己招惹杀身之祸。”
莽省大汉往形意门弟子身上吐出一口浓痰,这才关上车窗。
车队发出震天的咆哮,掉头驶离。
好半天,三个形意门弟子才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他们各个身上带伤,都有骨折的地方。
领头的形意门弟子从怀里取出手机,拨通了马鸿威的电话,声音颤抖的道:“门主,上官小姐被拓跋家的人抢走了,他们说,雷少也在他们手里。”
正在高速路上疾驰的车里,马鸿威把情况如实向卓不凡汇报。
卓不凡眼中厉芒闪烁,浑身蒸腾着凌厉的杀机,沉声喝出一句,“直接去莽省!”
马鸿威点头应下,然后吩咐司机。
莽省跟同城接壤,卓不凡此时距离同城的位置,跟同城距离莽省的位置差不多。
也就是说,等他赶到同城的时候,上官雨也已经被拓跋家的人带回莽省了。
所以,他要直奔莽省。
看着马鸿威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卓不凡淡淡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啊,犹犹豫豫的干什么?这可不像你马大门主的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