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伸手在卓不凡脑袋上拍了一记,“你就对我以前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
卓不凡撇嘴道:“你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跟我说,你要不想说,我好奇有用吗?”
老头子作势欲打,卓不凡哈哈一笑,起身坐到了宣萱旁边。
宣萱顺势依偎进卓不凡的怀里,满脸小女人的幸福表情。
见老头子目光落在她身上,宣萱忙道:“要是不方便让我听的话,我先出去。”
老头子摆手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是些往事而已,你只要保证不会随便外传就可以。”
宣萱郑重点头,正色道:“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外传的。”
老头子点了点头,叹道:“外面那个人叫查维勇,是我的师伯。”
卓不凡没有插嘴,看着老头子,做出倾听姿态。
老头子幽然道:“他和我师娘黄春梅都是自小就被我师祖收养,从小跟我师父一起长大。我师父自小便爱慕黄春梅,可黄春梅一直喜欢的却是查维勇。”
听到这里,卓不凡不禁在心里暗道了一句,好乱。老头子目光悠远,“查维勇自小心术不正,做了不少错失,后来更是染上赌瘾,为了赌钱甚至把谷中的药方偷出去卖钱,师祖知道后,自然不能再饶他,便将他逐出药王谷
,查维勇自此消失。可那时,黄春梅却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卓不凡看得出来,老头子似乎对黄春梅怨念很深,连一句多余的师娘都不肯叫。
老头子随手往火堆里填了根柴,接着道:“黄春梅为了保住查维勇的孩子,祈求我师父。我师父爱极了那个女人,不忍拒绝,向师祖谎称黄春梅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卓不凡问道:“后来呢?”
“师祖听说黄春梅怀了我师父的孩子,很高兴,马上给我师父和黄春梅举办了婚礼。不久后,师祖在试炼新药的时候中毒身亡,我师父便接掌了谷主之位。”
老头子叹道:“后来,黄春梅和查维勇的孩子出生,我师父取名为药不同。两年后,师父外出采药的时候,捡回被遗弃的我,取名药不然。”
卓不凡强忍笑意,这名字取得可都够别致的。老头子此时正一脸悲怆,要是笑出声来,老头子非跟他拼命不可。
一旁的宣萱听得入了迷,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您为什么会离开药王谷呢?”老头子惨然笑道:“药不同学医天赋不高,而且并不用功,医术一塌糊涂,所以我师父便有把谷主之位传给我的想法。黄春梅自然不愿意,自从她知道我师父有这个想法后
,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说到这里,老头子眼中闪过一抹悲愤,“后来,他们母子两人想出奸计害我,诬陷我非礼药不同的妻子,我师父一怒之下把我赶出药王谷。”
卓不凡忽然心中一动,问道:“那什么铁杵令,真的在你手里吗?”
老头子幽然道:“你还记得你十岁的时候,我有一次外出回来,身受重伤,养了很长时间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