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洗了个澡,披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需要我趴着吗?”
陈伟给银针消毒,点了点头。
看着那长长的银针,安语的心里,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安语脱下了浴巾,在床上躺下。
“开始扎针了吗?”安语感觉到后背上麻麻酥酥的,很舒服,所以才这么问。
陈伟看着安语后背上的几根银针,笑着说道:“已经扎了很多根了。”
陈伟知道安语怕疼,所以他扎针的时候,动作比较轻柔。
“一点也不痛,还有点舒服呢?”
“那是因为我的技术高超。”
“老实告诉我,
你给多少女人扎过针呀?”
“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信你才怪。”安语正说着,身体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
安语已经尽量克制了,但是那种感觉,却源源不断的袭来。
舒服,太舒服了。
安语好像整个人过电一般舒服,忍不住发出了声来。
陈伟有些诧异,安语的样子,怎么跟方晓有点像?难道是自己扎错位置了。
看了看,位置没错呀!
转念想了想,应该是两种针灸法有异曲同工之处吧!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陈伟收针的时候,安语还在那里趴着。
“感觉怎么样?”
“真舒服,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一样。”
“这是治疗的第一步,接下来,你每天都要喝中药了。”
陈伟早就做好了计划,先进行针灸治疗,为期半个月,接下来喝一个月的中药,在安语喝中药的时候,他再去终南山,去找那些药材。
经过林翰文调整后的药方,只有九味药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终南山能找到其中一味药,剩下的八味药,陈伟到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陈伟知道这件事情很难,就算再难,为了安语,他也必须去尝试一下。
接下来的半个月,陈伟每天都会准时的来给安语针灸。
针灸完了,两个人就一起吃饭。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一样,每天都在一起。
有时候,陈伟还会去安语家吃饭。
张阿姨会做上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其乐融融。
安语最为担心的爸爸,现在气色也变得好多了。
每天早上一起床,两个人就搭伴去乡下买有机蔬菜了,半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有一天回来,爸爸突然说他想在乡下包一块地,自己种菜吃了。
在这种事情上,安语都是尽量的满足老人的需求。
现在,那半亩地已经开始在种菜了。
安语说想去乡下看看,针灸完,陈伟就带着安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