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黛眉一挑,惊讶道:“夫人?你已经成亲了?”
安枫墨点头:“是的,请问姑娘,五天前,可曾在崖底看过两个女子,一个十九岁,一个十四五岁。”
樱子心里一凛,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你的夫人姓什么?”
“姓辛。”安枫墨淡声道。
樱子失声惊叫道:“你……难道你是辛姑娘的夫君?不会的,辛姑娘的夫君明明是个病秧子,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病秧子!”
病秧子?
辛瑟瑟是这样告诉她的?
安枫墨眉头不动声色轻轻蹙了一下,他不喜欢病秧子这三个字,不过很快他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哪怕她要找借口,编造谎言,他相信,她也不用用这三个字来形容他。
再说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刚才口中说的辛姑娘,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就是辛瑟瑟了。
安枫墨心里仿佛有蝴蝶在煽动翅膀,他的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姑娘刚才提到的辛姑娘,应该就是我的夫人,请问她现在如何了?”
樱子依然不愿意相信安枫墨就是辛瑟瑟的夫君:“你真的是辛姑娘的夫君?你面色看上去不像是有病的,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身体自娘胎便带着胎毒,因此,我跟我家夫人都没有欺骗姑娘,我的确是个病秧子。”
安枫墨有些烦躁她一直纠缠自己是不是成亲的事情,但他也知道,如果他不说清楚,只怕对方不会带他去见她。
胎毒?
樱子眉头蹙了一下,身形一闪,人便从樱花树上飘落了下来,朝安枫墨走过去。
影卫警惕地看着她,安枫墨看了众人一眼,暗示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樱子走过来,抓起安枫墨的手,手指点着他的脉搏把脉,很快,她的眉头越蹙越紧,抬头美眸盯着安枫墨道:“你果然生中胎毒,虽然你用药暂时压制住了它,但这胎毒已经蔓延到你的五脏六腑,若是不及时治疗,你只有一年的性命!”
安枫墨还来不及回答,一旁的长鸿达就跑过来,激动地抓住她的手道:“你懂得医术?”
仅仅是号了一下脉搏,就能知道这么多,这人的医术绝对在他之上!
樱子眉头一蹙,甩开长鸿达的手,同时袖子一会,一把银针如阵雨般朝长鸿达飞过去:“哼,登徒浪子,居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看我不弄死你!”
长鸿达大吃一惊,身子同时往地上一滚,堪堪躲过了密密麻麻的银针。
虽然成功逃过一命,但此时他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衫如同在泥地里滚过一般,又脏又乱,样子十分狼狈!
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樱子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谁占你便宜了?我长鸿达多英俊潇洒的一个翩翩公子,我会占你便宜?真是笑掉天下的大牙!”
樱子美眸一眯,袖子再次一翻,一股白烟粉末朝长鸿达撒过去:“敢做不敢当,我樱子平生最讨厌你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