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应了一声,基本她能看懂,大致就是很多规矩,很多事不能做,那样生出来的孩子才容貌端正,才智过人。
他是用来试探她的反应,还是真的这么在意这个莫须有的孩子?
“那你解释下这句?”情焱修长的手指,划过宣纸,一行字映入眼帘。
目不视邪色,耳不听****。
这是列女传里的一句,只是单独看怎么说不清的羞耻,银铃耳根染红,他为什么要问她这种问题?
这么显而易见的谁会看不懂?
她余光瞥了他一眼,却出乎意料地看到了他来不及收回的笑意,她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震惊在那里。
他……这么冷冰冰的男人,也会笑?
还是在她面前?
一贯来在她面前,他不是动怒,就是面无表情的冷淡,她以为他只有对江晓晓,那个他最爱的女人的时候才会露出温柔的笑容。
银铃抿了下唇,才说,“眼睛不能看不该看的东西,耳朵不能听不该听的事,对吗?”
她解释的很隐晦,仿佛不知道他的潜意识一样。
而情焱却没有她矜持,直言不讳地对她说,“就是往后不能做那种事了,所以,我既然让你住在我寝宫,以后别再勾引我。”
听罢,银铃轻皱眉,她是想住在他这里,但主要是因为能够看到他,怎么会想要勾引他?
她根本没有这样污秽的心思,这个男人为什么把她想得那么不堪。
还没等她开口,情焱就放开了她,“所以我让人准备了另一张木床,冰床对你……没有好处。”
她听了,听话点了点头,“好。”
她也没奢望能够和他亲近到睡一张床,毕竟男人是比较冲动的动物,怎么可能睡到一起什么都不做,那样他也可能忍得很辛苦。
所以,她理解。
“把伸出来。”情焱面无表情地睨着她,说。
银铃不解地将白皙的手臂,伸到了他的面前,下一刻手臂上多了一个紫珠手链,她疑惑地抬眸问,“这是什么?”
该不会是像上次项链一样,随意敷衍她的?
“带着就是,问这么多做什么。”
见他似乎不愿意解释,银铃也没有强逼,“哦。”
她不知道这个手链,他曾经给过江晓晓,只要她遇到危险,他就能感知到,如今,却代替了江晓晓套在了她的手上。
这……还不能代表什么吗?
银铃离开了他的身旁,认真地望着那手链,一时失神没注意,脚下莫名猝然一滑,还没回过神来,下一刻就及时被稳稳揽住了腰身,避免了摔倒。
她抬眸,只见他神情似乎有些复杂地……盯着她的肚子。